“喂,你知道我叫你来做什么吗?”
搞笑了,你们叫我来,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原因?我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
“妈,您平日事务繁忙,我哪能猜得到呢?”
昭阳无奈地摇头。
“你自己那个诊所现在是不是很火?”
消息传播速度之快,他们已然知晓。
该不会是要我还程梦的钱吧?
“妈,您这么说就见外了,哪有那么火,一般般啦。”
昭阳连忙回应。
“哟,这时候还谦虚起来了?既然火就火呗,何必遮掩。”
嘿,我就低调一下,还不行么!
“你给我实话实说,梦梦到底给你什么秘方?竟能让你的诊所起死回生。”
怎么回事?
昭阳一听,心头涌上一股不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入赘之夫,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是不是梦梦暗中给你什么灵丹妙药让你贩卖,才让你的医馆红火起来的?”
杨丽言辞尖锐。
昭阳心中冷笑一声。
原来他们以为是在程梦的支持下,他的医馆才兴旺起来的。
“哼,你们可猜错了,这还真与程梦无关!”
昭阳冷淡地回应。
“你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的话?”
“本就是如此!和程梦何干?”
“胡扯!”
“就凭你一个专科出身的医者,居然还敢开医馆?怕是痴人说梦吧。恐怕是梦梦心善,见你穷途末路,才伸出援手。”
这女子,不做实事,却擅长编造故事。
昭阳颇感无奈,只好摇摇头,不愿再与她争辩。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
“我明确告诉你,你就是个废物,别以为医馆生意好起来就自我感觉良好。”
“像你这样的渣滓,永无翻身之日。”
“没有梦梦,你现在还在贫民窟里挣扎呢!”
尽管昭阳觉得目前尚未与程梦离婚,对她的父母仍应保留一份敬意。
然而,他上门拜访时,没想到岳母如癫狂之犬般,肆意攻击。
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你骂够了吗?”
昭阳稳稳起身。
“我还没骂够!我还要继续!”
“你若没骂够,就先闭嘴听我说!”
“你这吃饱了撑着、心理阴暗、内分泌失调、更年期发作的泼妇!”
“你就像一条疯母狗,逮谁咬谁!老子花过你一分一毫?有必要整天对我破口大骂吗?”
“靠自己能力赚钱,关你屁事?”
“现在老子还真不想搭理你们这群人。什么破败家庭!”
“老子告诉你,从今日起,老子不再是你们家的赘婿,给我滚得远远的!”
昭阳如疾风骤雨般反击,一脚踹开椅子,怒气冲冲地离席而去。
那架势,真可谓威武雄壮!
“反了反了!你你你!你要造反不成!”
杨丽被昭阳这一通痛骂弄得措手不及。
“哇塞!昭阳!你太酷了!太男人了!”
程茜全然不顾,今天的昭阳既帅气又充满阳刚之气,真是牛逼!
“啊啊啊啊!”
“这个废物要造反了!”
“天要塌了!老程啊!你快来瞧瞧!”
杨丽气得几乎要爆炸。
家里向来无人敢如此挑衅她,即便是程建明也是对她百依百顺。
而今昭阳胆敢当面狠批她一顿,杨丽哪受过这般侮辱?
“妈,我认为今晚的事情确实是你做得不对。”
程茜满含欣赏的目光目送昭阳离开,随后淡淡地道。
“死丫头!你怎么帮着一个赘婿跟我顶嘴?”
杨丽正处在气头上,听见程茜如此袒护昭阳,更是怒不可遏。
“瞧瞧人家,自进门以来就一直恭恭敬敬,称呼咱妈多客气,可你呢,从踏进这个门就没停过口角之争。”
“你口中那个无用之人、渣滓、上门女婿之类的字眼不断冒出,谁能受得了这般数落?”
程茜如是说。
“他本就是一个无能的上门女婿,我说的难道有错?”
杨丽依旧坚持己见,不肯罢休。
“行行行,我没法和你理论,你就继续这么固执己见吧,我先撤了。”
程茜深知杨丽的性格,认定的事情非要撞南墙不可。
于是,她选择了回房间避其锋芒,眼不见则心不烦。
只留下杨丽一人在客厅中独自愤懑。
杨丽愈想愈怒,最终抓起手边的东西一股脑儿摔向地面。
直到晚上十点多,程梦才拖着疲倦的身躯回到了家中。
近期医院病患数量激增,她已连续值了好几个通宵班。
刚踏入家门,她便察觉到家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气氛。
通常情况下,父母会在客厅看电视等待她的归来。
然而今夜不同寻常,尽管客厅和厨房灯火通明,却无人在场。
地面散乱地摆放着各种物件,甚至有破碎的玻璃杯片。
餐桌上一片狼藉,饭菜残羹无人清理。
“爸妈!你们在家吗?”
未闻回应,程梦便径直开始整理客厅。
“哎呀,姐!你这才回来呀!”
程茜身着一件俏皮的睡衣,从二楼缓步而下。
“茜茜,家里怎么了?妈呢?”
程梦一边清扫房间一边询问。
“妈妈啊,估计还在屋里怄气呢。”
程茜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答道。
“怄气?你又惹她老人家不高兴了?”
“姐,我哪敢招惹她哦。”
“是昭阳和她起了争执。”
“昭阳?”
程梦满脸惊讶。
“昭阳来过?”
“昨儿个妈让我通知昭阳今天回家,说是有关医馆的事要问问他。”
接着,程茜详细讲述了昭阳医馆的事被妈妈知晓并当面对质的经过。
程梦听完,深深地叹了口气。
“姐,你真的帮过昭阳吗?”
程梦此刻大致明白了事情原委,原来大家误以为是她在背后帮助昭阳。
“没有,我从未给他提供过任何药方,而且最近我们还闹了矛盾。”
程梦摇摇头,“这就奇了怪了,昭阳的医馆最近突然火爆异常,购药甚至需要排队很久。”
“其实我也和妈妈一样,曾以为是你提供了药方,使得他的医馆起死回生。”
但程梦并未过多思考昭阳医馆为何突然生意兴隆。
毕竟,她和昭阳签订的婚约上白纸黑字写着,再有一个月他们就可以办理离婚手续。
“那昭阳现在在哪?”
“早被妈妈骂走了,不过他在离开前狠狠反击了一番,真是帅得可以。”
程梦深知母亲的嘴上功夫,那话语必定刻薄至极。
清扫完毕,程梦无心梳洗,便在庭院中坐下,沐浴着月色,心中不由得浮现起昭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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