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洺把热娜塞进衣帽间才去开门，苏悠燃站在门外，眼圈是红的。
“哥哥，我要回家。”
“怎么了？”
苏悠燃睡觉睡到一半被声音吵醒，她听到有人在敲她的窗，吓得她跑过来找程洺。
程洺打电话给夜间值班的保安，在附近都搜查了几遍，没看到有人。
苏悠燃还是害怕，她很确定没听错，还是闹着要回家。
要是往常凭程洺宠她的性子，再晚都得连夜开车送她回苏家，小燃宝宝哭了就是最大的事情。
可是现在有点尴尬，小小洺还起立着，他总不能现在走出去，程洺只能哄着她，“换一个房间睡好不好？”
“不要，要回家嘛。”苏悠燃的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程洺听到心都软了，可恨的是有地方不软。
程洺没办法，苏悠燃吓到了实在哄不好，最后只能又换了个房间，苏悠燃睡床上，程洺就睡在房间里的沙发上。
有程洺陪着苏悠燃就不怕了，盖着软乎乎的被子好奇问他，“哥哥，为什么不睡在你的房间？”
程洺干咳一声，睡他房间他害怕苏悠燃还得吓哭一次，睡一半一睁眼房间里有一个女人路过……
苏悠燃没一会就睡着了，程洺听着她平缓的呼吸声，忍了这么久，终于把手伸进自己的被子里。
小小铭一直站着，刚刚差一点，他就要跟热娜做了。
勾引的手段虽然很低劣，做作的动作，故作娇羞的表情，明明都是最令程洺厌恶的，可是她是顶着一张跟苏悠燃相似的脸做出这些姿态的，这对程洺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
程洺看着天花板，脑子还在回想刚才的一幕幕，她慢慢地脱下睡袍时，程洺的头皮都刺激得发麻。
即使已经极力控制，他脑子里还是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来，小燃在他面前慢慢脱下她喜欢的粉色睡衣，她里面应该也是这样好看，不对，她会比热娜好看一万倍。
一想到她纯洁的表情在床上被其他更性感的姿态取代的模样，程洺就激动得无法自已。
耳边还是小燃熟睡时的呼吸声，道貌岸然说着要在房间里陪她的哥哥，却在相隔不远的沙发上幻想着她可爱的脸庞，做些恬不知耻的事情。
结束后的程洺陷入空前理智的状态，他在心里不停地唾弃自己，太无耻了，她还是个十八岁的孩子，还会因为一点声音在晚上被吓哭，这么肮脏的自己不该染指她的，即使是幻想也不允许。
第二天苏悠燃在床上舒适地伸了个懒腰，对还坐在沙发上醒神的程洺打招呼，“哥哥，早安！”
程洺简直不敢看她的脸，视线游离地看向窗外，“嗯，下去吃早餐吧。”
苏悠燃对早餐不感兴趣，“哥哥，为什么你的被子换了？”
昨晚明明不是这条被子的。
程洺再次干咳一声，当然是昨晚弄脏连夜换的，他的表情依旧很正经，只是还望着窗外，“那条太薄了。”
苏悠燃跟着他的目光看向外面，“外面有什么东西吗？”
外面有他作为哥哥最后的底线。
寒假很快过去，开学后的苏悠燃也就搬回自己的家，程洺很是松一口气。
有些事就不能开头，有第一次后续就跟泛滥的洪水一样堵不住。
程洺每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脑子里总会忍不住浮现出苏悠燃的脸，想她笑的模样，哭的表情，无论是什么样子都很漂亮，他最可爱的小燃。
有时候还会故意给她打电话，听她嘟嘟囔囔地说着学校里的事，程洺就像一个普普通通关心妹妹的哥哥，安慰她的不开心，实际上电话这头做着最肮脏的事情。
做的时候无比上头，事情过了理智回来，程洺又会变成一个极度自我厌弃的人，周而复始，他陷入不断自我折磨的过程。
吃不到，又放不下，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一直不见面还好，见面更难熬，周末苏悠燃像往常一样跑到他家里来，两人在影音室里看电影。
好死不死，她最近迷上了美国的丧尸电影，又怕又爱看。
两人一开始规规矩矩地坐在双人沙发上，苏悠燃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狗狗玩偶。
随着电影里血腥画面越来越多，苏悠燃慢慢往程洺身边挪，后面干脆抓着他的衣服，一播到她受不了的画面就把脸埋进程洺的胳膊里。
耳边是她小小声的尖叫，鼻尖是她身体乳的香味，程洺冷着脸看配角在丧尸面前一个个爆头，被折磨得想闭上眼睛。
最后程洺自暴自弃了，在这个阴暗的房间，任由他阴暗的思想肆意发散。
他直接把苏悠燃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看电影，当然为了掩盖某样东西，他还在自己大腿上垫了一层毯子。
苏悠燃现在被荣容教育男女有别，基本上不给他抱了，现在实在太害怕，不仅没抗拒，还握住程洺搂着她腰的手。
一播到恐怖片段她就回头把脸埋进程洺的胸口，等程洺告诉她没事了再转回去接着看。
程洺看恐怖片看得嘴角疯狂上扬，根本压不下来。
有时还会坏心眼地骗她说过去了，苏悠燃放心地回头就看见主角团一员被一个迎面扑来的丧尸咬住。
苏悠燃被吓得尖叫，生气地拼命拍着他的手，程洺被逗得在她耳边轻笑。
一部电影播完，两人的意犹未尽，苏悠燃人菜瘾大，看的时候吓哭，看完还想看下一部。
程洺搂着她的腰，下巴垫在她肩膀上，是把她整个人环在怀里的姿势，他也不舍得起来。
“还看吗？”
苏悠燃点点头，“再看一部。”
看到一半苏悠燃一直在他大腿上扭来扭去，把程洺都要碾出火来。
程洺嗓子都哑了，摸摸确定两人之间的毯子还在，低声问她，“想上厕所？”
苏悠燃坐在他腿上，两只脚都翘着悬空够不到地板，两只脚丫子动来动去，很明显忍不住了，还嘴硬，“没有想上厕所。”
“那你动什么？”
苏悠燃抿抿嘴，“我有痔疮。”
程洺：“……”
“是吗，给哥看看，去拿把剪刀给你剪掉。”
苏悠燃嘻嘻笑，“不要剪，它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去上厕所，憋坏了都，待会尿哥一身。”
苏悠燃摇摇头，还很嘴硬地倒打一耙，“才没有憋，你真不文明，讲话尿尿尿的。”
程洺被气笑，很坏心眼地把手掌下移放到她小腹上，都鼓鼓的还硬憋着，用力往下按。
随着苏悠燃一声惊叫，程洺感觉到一股暖流渗过毯子流到他大腿上。
他心里刚闪过完了，力气用大了，苏悠燃的哭声就跟着响起来。
她本来就因为不敢去上厕所憋了好久，被一按完全忍不住。
太羞耻了，她从有记忆起就没发生尿裤子的事。
程洺手忙脚乱的，又要哄她别哭又要擦干净，还得忍住别笑出来。
苏悠燃一边哭得哇哇的一边还悄悄睁开眼睛看他，就是被臊住了抹不开面子。
这时候他要是敢笑才是真的哄不回来，程洺一直板着一张严肃脸拼命道歉，苏悠燃才抽抽搭搭地止住哭声。
看她要顺着台阶下了，程洺赶紧递上台阶，“回房间换衣服好不好？”
她低着头没吭声，那就是答应了，又不想表示原谅不跟他说话，毯子已经脏了不能用，屋里开着暖气温度很足，两人都没穿外套。
程洺只能把上衣脱下来，赤着上身把衣服系在她身上，掩盖她衣服上湿了的痕迹。
要是在回房间路上被佣人看见，她指不定又得怎么闹。
把她打横抱起，她的脸正对着程洺饱满的胸肌，出于某种类似孔雀开屏的心态，程洺故意使劲绷紧肌肉线条。
苏悠燃果然注意到了，瓮声瓮气地说：“好辣眼睛，不穿衣服。”
程洺绷肌肉的劲顿时松了，好吧，她不喜欢，这肌肉练了有什么用，融掉吧。
回房间换好衣服的苏悠燃明显心情好多了，继续在卧室的电视上播刚刚没看完的电影。
程洺还念着刚刚抱着她的感觉，还想把她搂过来抱着。
可是苏悠燃记仇，挣扎着不给他抱。
“不给抱了？你待会看电影又害怕。”
苏悠燃哼一声，继续嘴硬，“有什么好怕的，这都是假的。”
怀里空空落落的程洺很不是滋味，心情一不好就容易小气，开始戳她心巴子，“不怕？有人吓到尿裤子咯。”
讲出来他就觉得不妥，好不容易哄好的，待会又要哭。”
还好苏悠燃已经被电影吸引住，估计没听到他说什么。
电影看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远远超过苏悠燃平时的睡觉时间。
“快点去洗澡，准备睡觉了。”
苏悠燃坐在沙发上没动弹，她平时很听话，所以程洺很容易知道她为什么这样。
“害怕不敢去洗澡？那怎么样，哥哥陪你洗咯。”
苏悠燃憋了半天，“我回家找妈妈陪我。”
程洺推着她往浴室走去，“都多大人还找妈妈，快去，哥哥在门外陪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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