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宸见云依言笑晏晏翻看微博下面的评论,忽然伸手环抱住了她。

    云依仍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任凭他抱着。

    胤宸想到前两天她对自己的冷战,心下有些感慨。

    温柔又深情吻了吻她头顶的秀发。

    其他人见状非常识趣地离开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

    胤宸看到其他人离开后,眼眸微暗。

    随即,微微捏着云依精致的下巴,把她头抬了起来,不容分说吻了下去。

    吻的急切又激烈,贪婪地汲取着属于她的每一分气息,用尽全力的去探索她的每一个角落。

    云依猝不及防被狠狠吻着。

    这个吻带着以往没有的强势,充满了占有欲。

    好似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吻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想说的话到嘴边全都变成了一阵喘息。

    胤宸呼吸越来越重,薄唇逐渐从她的唇上开始往下移。

    吻过她的脖颈、锁骨,再逐渐往下

    云依手机不自觉掉在沙发上,抱着他的头,仰着白皙修长的脖子,半眯着眼睛,喘息道:

    “想了?”

    胤宸边吻边哑着声音问:“可以吗?”

    云依哼唧唧笑道:“我考虑一下。”

    胤宸眸色立马暗了下来。

    二话不说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快步上了楼,之后用脚带上房门。

    把人放轻放在床上,抓着她的手,十指交缠压在枕边,再一次激烈吻地下去……

    午夜时分。

    云依睁开了眼睛,把胤宸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轻轻移开。

    蹑手蹑脚起床,把睡衣一脱,扬手一挥,身上变化出了自己的本命服。

    这样穿衣服速度快,还不会弄出动静吵醒胤宸。

    然后,神不知鬼觉飞跃出了窗户,在市区马路上拦了一辆夜出租车,朝郊区那个监狱而去。

    司机边开车边闲聊了起来,笑着问:“小姑娘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去那种地方?”

    “睡不着就出来走走,那里安静,可以思考人生,”

    “可以让我冷静一点,提醒自己不要冲动做什么犯法的事,想想那些失去自由的人。” 云依笑嘻嘻胡诌了起来。

    司机:“……”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瞥她,带着审视的目光。

    云依对他露齿一笑。

    司机看着那一排整齐白森森的牙齿,忽然打了个寒颤。

    立马停止了闲聊的心思,默默打开了午夜广播。

    一个多小时后。

    云依下了车,出租车嗖地一下飞速开走了。

    云依:“……”

    云依看着眼前这个遍布监控和铁丝网,“固若金汤”的高墙监狱,摸了摸下巴。

    琢磨着怎么进去。

    想了想,她合手对天道拜了拜,嘀嘀咕咕道:

    “天道爸爸,让我施个法,我就隐个身进去问个事情就出来,不干什么坏事,别劈我,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的,拜托拜托。”

    拜完后,云依手指一动,掐了一个法诀,作用在自己身上。

    等了片刻,发现没有雷下来,笑眯眯拜谢:“谢谢爸爸。”

    然后,一翻身,飞进了高墙里。

    因为隐身的缘故,她可以大摇大摆进去,不用担心被看到,也不怕监控拍到她。

    顶多可能会造成一点“灵异”事件,问题不大。

    因为是深夜,执勤人员不多,有的人趴着休息或者看电视打游戏,警觉性不高。

    云依要在这么大监狱里找到魏建民关押的宿舍有点难,所以她决定先去档案室查资料。

    办公室晚上就更没人了。

    隐身术加上无敌“开锁”技术,很快就进到了档案室,开始查阅最近关押犯人的资料。

    没多久,就找到了魏建民的档案。

    她仔细查看了这份资料,但是并没看到魏建民关于玉佩的口供记录。

    还是得亲自问他。

    查到魏建民关押的舍号后,云依把档案全部放回原位。

    之后悄无声息出去了。

    几分钟后,她大摇大摆进了犯人监舍,找到魏建民所在的房间。

    如法炮制打开了门,直接走了进去。

    这个宿舍是六人宿舍,魏建民睡在左下层。

    云依走到床边,戴着手套的手,把魏建民的脖子用力一掐。

    魏建民陡然被惊醒,条件反射想去挣脱脖子上的束缚。

    然后,让他惊恐的是,他竟然没看到任何掐他的人或者东西。

    后知后觉看到他们的舍门是打开的状态,显然是有什么东西进来了,而且正在掐他的脖子。

    魏建民意识到有鬼后,心胆俱裂,越发挣扎的厉害,床都快他晃动的厉害。

    睡他上铺的一个罪犯翻了一个身,呼噜打的震天响,但并没有醒来。

    魏建民想叫喊救命,但怎么都发不出声音来,脸色开始涨红充血,几乎窒息。

    然而,就在这时,他竟然看到眼前凭空出现了一个手机,上面正在写着字。

    [别出声,我问几个问题就走,你要是不说实话,我直接拧断你的脖子。]

    魏建民颤抖的身体,疯狂点头。

    随后,云依松了一点力道,但没有完全放开他。

    她在手机上打字。

    [告诉我玉佩哪里来的?在手机上打字回复我。]

    魏建民急促呼吸着,看到问题后,嗓子发干,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了出来。

    不过他想到自己已经进了监狱,也没隐瞒的必要。

    于是在手机上打字,如实招供:

    [大概在二十多年前,我曾经无意撞见一个女人把一个女婴溺死在河里,然后丢弃。]

    [等那个女人走后,我好奇过去看了一眼,发现那名女婴没死又活了过来。]

    [我就把她捡走,后来我在她身上发现了这块玉佩,就拿走了。]

    云依打字问:[那名女婴呢?]

    魏建民没有犹豫回复:[我把她卖给一个户人家。]

    云依:[卖到哪里?]

    难道夏云依就是那名女婴?

    就在云依腹诽的时候,看到魏建民打字:

    [卖到t市一个三线城镇,具体地址我不知道,是中间人介绍的,好像也是一个农村。]

    云依一愣,不对啊。

    夏云依身份证地址一个很偏远的叫什么石头村的地方。

    和t市相隔千里完全南北两个地方,难道猜错了?

    她料想魏建民不会骗她,也就把疑惑压在心里,又问: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魏建民:[时间太久了,我实在记不得了,只知道很漂亮,一看就是有钱人。]

    云依:[那你为什么不把玉佩卖了,而是自己留着?]

    魏建民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打字:

    [我不敢,怕引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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