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只走了一步,就被上官九幽拦腰抱住。

    耳边传来咬牙切齿的声音,“柳森,你解释清楚。”

    全身疼的柳森,此刻脑子尤其疼。

    这不是送命题吗?他要怎么说才能让两主子都高兴。

    “王妃,属下是自作主张,真的,属下对天发誓。那些姑娘是属下自作主张叫来的,跟殿下没有任何关系。”

    “哦,那你说说为什么要给他叫姑娘。”

    柳森看向上官九幽。

    上官九幽蠢货,看他干啥?

    要是让雨儿误会他们在对暗号可如何是好?

    突然脚上传来痛感,得,不是误会了,这下实锤了。

    顾念雨跑出院子,上官九幽无比的想追上去,但追上去说什么?连这货给他找姑娘的原因都不知道。

    眼睁睁的看着那背影走远后盯着地下的人,“说。”

    那目光简直能冻死人,柳森知道自己玩大了。

    更知道主子的脾气,只能道出实情。

    “属下看到了那本秘籍,想到主子脾气大后以为主子”

    抬头看看,猜测着说出后面的话后能有几分活下来的几率。

    “以为主子欲求不满,所以自作主张找来了她们。”

    低如蚊子的声音还是被听力极佳的上官九幽听的清清楚楚。

    真是恨不得一掌拍死。

    “你在本王的书房内看到了什么?”

    声音内透露着危险的气息,柳森反应极快。

    “禀告殿下,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明天把幽阁有珍珠的消息放出去,三天筹够30万两银子,采购过冬物资,运往北疆,这是你将功补过的机会,懂?”

    “属下懂,属下告退。”

    上官九幽揉揉太阳穴,坐在椅子上想了半天,都没想到该如何去哄生气的女人。

    实话实说就得提“‘秘籍”。

    不太会,所以看书?

    不行,肯定不能说,他要脸。

    书房内的温度降低了许多。

    刚刚就应该把柳森拍死,多好的夜晚,都铺垫的差不多了,被打断,简直不可饶恕。

    秉承着误会不能隔夜的原则,没想到办法的上官九幽还是往左相府飞去,半路拐向太子府。

    门口的侍卫看到九殿下后不敢耽误,急忙去汇报。

    上官九幽刚坐下,太子就走出来了。

    “吆,大半夜的来谢皇兄啊?大可不必,听说你捡了很多珍珠,随便送几颗表示一下就行,没必要亲自跑一趟。”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冷气瞬间从体内溢出。

    太子拢了拢衣衫后道,“这事儿孤没跟任何人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了,我没病,身体很好。”

    太子殿下笑笑懂,关乎男人的尊严,不承认正常。

    “好好好,孤知道了。大半夜的找孤有什么事儿?”

    要是以往他都不见,现在见是因为老九捡了那么多的珍珠,肯定不会跟他借钱了,没有后顾之忧。

    太子喝了一口茶,等着下文。

    “太子皇兄,女子生气了要如何哄?”

    噗

    太子嘴里的一口茶被这惊人的话语吓喷。

    咳咳咳咳。

    杀神需要哄女子?

    不对,弟妹那也不是一般的女子,配得上杀神哄。

    可杀神怎么得罪弟妹了?

    “那你总得说一下怎么让弟妹不高兴的吧?”

    “不是我,什么原因我不知道。”

    “行了,孤知道,你朋友。”

    搞得自己好像很多朋友似的,真的是对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身边经常来往的除了他们这些兄弟、还有个师兄、剩下的都是那些属下。

    不忍揭穿他的老底。

    “女子嘛,都喜欢金银首饰、好看的衣服。”

    “老套。”

    他的女人貌似只喜欢银子,而他现在没有银子。

    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银子尽然成了他的硬伤。

    “九弟,这不老套,你不懂女人,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这些,送一件不行你就送两件,两件不行就三件。”

    那不耐烦的表情是什么意思?算了,这小子刚捡来的珍珠还没卖,哪有银子。

    压箱底的办法送给他吧。

    太子殿下伸手,示意上官九幽靠近。

    低声说完后拍拍上官九幽的肩膀,“赶紧去哄弟妹吧,孤要就寝了。”

    “都说了”

    “知道知道,你朋友,不是你,孤知道了。”

    回到小破院后上官九幽去推门,竟然没推开。

    又去推窗,竟然也没推开。

    九殿下跃上房顶,掀开几块瓦片后跳了下去。

    暗处的十二

    十八

    眼瞎,啥也没看见。

    “吆,天辰的战神竟然有这神操作?不知道天辰的百姓们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失算了,堵门堵窗忘记了堵屋顶?

    生气中的人智商堪忧,屋顶那能堵吗?

    看着熟睡的木木后上官九幽捡起一块黑布盖到夜明珠上,屋内陷入黑暗。

    “回你九王府去,我这小破院不欢迎唔。”

    不停的捶打着亲她的人,可她的拳头似挠痒痒般。

    很快连挠痒痒的机会都没了,她的双手被牢牢的箍在身后。

    片刻后她的唇被松开。

    低哑的声音夹杂着有些沉重的呼吸声。

    “那不是我要找的,是柳森自作主张。”

    “别的女人我根本没兴趣。”

    “这么多年我都只有你一个,以后也永远只有你一个。”

    “信我。”

    说信就信,她天生反骨,不信。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唔”

    微凉的嘴唇再次覆上,清冽的气息席卷周身。

    她有些发软,全靠意念撑着才没倒在那始作俑者的怀里。

    大抵有十几分钟吧,她的唇再次被放开。

    “我从不撒谎,信我。”

    “六个穿成那样的女子都找上门了。”

    “我看的清清楚楚,轻飘飘的几句话就让我信唔。”

    又来?这次的吻很是霸道,终于靠意念也撑不住了,她软绵绵的趴着。

    现代的时候看到别人接吻,咿咿呀呀的说自己快撑不住了。

    她还鄙视来着。

    现在知道了,真的很顶。

    “信我。”

    “不信就亲到信呗。”

    “如你所愿。”

    呸呸呸,她什么时候“愿”了?

    到底哪里表现出愿了?

    “我信唔”

    狗子的人品众所周知,方圆一丈内母蚊子都没有。

    当时挺生气,冷静下来后也不太生气了。

    狗子肯定也是受害者。

    只是做戏做全套,得借这机会让狗子知道,她霸道,不接受任何除她以外的女子接近他。

    上官九幽感觉到怀中的人已不再生气,心情大好。

    原本以为太子殿下在瞎扯,看来这次是冤枉人家了,等找到金矿后就把这些年拿太子府的银子还过一部分。

    夜深了,正事要紧。

    抱着怀里的人往屋外走去。

    “放我下来,去哪儿?”

    “回府。”

    “你儿子睡着了,醒来看不见我会生气的”

    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响起了阵阵风声。

    白白追出院子后哀嚎着。

    猪又要拱我家白菜了。

    可怜的小主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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