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 > 第 62 章 补更章节
    去农庄的马车上,江知与抱着他的青玉酒壶,眼里满是能让人沉醉的浓浓情意。

    夫夫俩挨着坐,谢星珩爱搂他的腰,到今天,江知与怀孕两个月有余,腹部不显。

    出行穿得更多,整体臃肿。因清瘦,谢星珩还是能环住他的腰。

    江知与看看青玉壶,又看看谢星珩,桃花眼弯弯柔柔。

    他还单手摸摸眼睛下方的皮肤,也眯着眼睛摸摸睫毛,惊讶起来,笑意也在脸上扬着。

    他说:“小谢,我居然没有哭。”

    谢星珩故作惊讶,盯着他左看右看,“哇”一声,此起彼伏:“真的诶,我家小鱼竟然不是小哭包了!”

    江知与在他怀里扭了扭,脸颊鼓着,耍个小性子,唇角依然上扬。是真的开心。

    他以为要到年后,一件件慢慢赎回来的。

    家里公账上的银子,谢星珩没有取用。

    江知与问他哪里来的钱:“借的吗?”

    谢星珩点点头:“算是。”

    然后告诉他,跟上水白家合作的事。

    江知与亲亲他脸。

    “真厉害!”

    江知与知道谢星珩爱听什么,追着他一顿彩虹屁伺候,又是喊哥哥,又是依着他叫老攻,把谢星珩都吹飘了,露出傻里傻气的神色。

    来农庄的队伍很长,他们带了戏班子和舞狮队来。

    年底的福利,食品类别的,已由陈管事代为发放,交给各厂负责人领取,务工的人,都有份。

    早前承诺过的年节奖金,庄上的人没敢问。

    现在的日子都是极好,也都知道江家今年遭了祸,厂里的货还没开始售卖,不敢要奖金。

    但承诺过,理解归理解,心里总有个念想。

    大集赶完,各家年货收拾妥当,扎堆聊闲时,话题总会往这头带一句。

    小东家要来农庄的消息传出,好多人都在庄子口翘首以盼。

    才看见马车,他们就好大一声欢呼。

    江知与提前说过,到了地方,可以先奏乐,怎么喜庆怎么来。

    大过年的,各处都热闹。京都的紧张局势影响不到小小县城。

    这般奏乐,人群被乐曲感染,江知与掀开车帘看一眼,见到的都是一张张朴实笑脸。

    进庄子的路很干净,闲下来的男人们自发组队,一天铲几次雪。

    江知与跟谢星珩下马车步行,走过一段路,发现上面铺了好多小石子。

    农庄田地多,道路泥泞,庄上农户在云台山里开采了些石头,又费劲砸了,用来铺路。

    材料有限,窄窄一条,正好送东家到宅院。

    真是有心了。

    到了农庄,谢星珩就不抢江知与的风头,在旁边紧跟着扶他,至多和人打招呼,多的话不讲。

    他们在宅院前停下,陈管事过来回话,说戏台子都搭好了,看江知与在哪边发钱。

    戏台子那里大,能容下更多的人,江知与要去那里。

    发钱是个很振奋人心的事,今年试产的豆油、酱油,都已见成效,来年会增产,春黄豆早早规划下来,也安排人早早发酵肥料,到时一并用。会再根据黄豆产量,决定各厂生产目标,再定招工人数。

    这个消息一出来,下面人都很激动。

    要好好种地,多多产黄豆,才能提供更多的岗位!

    饼子画完,辛苦的话慰问两句,江知与就让人抬了三只大木箱过来,揭开一看,中间是白花花的银子,两边是黄灿灿的铜板。

    本地佃户过年时,会去县上玩,有些人见过镖局的发钱文化。他们纷纷科普,议论声里,惊呼连连。

    陈管事叫来两个大嗓门汉子,帮江知与喊话。

    叫一个名字上来一个人,还大声唱数额,下边有人附和喊道:“谁家的xx哟!这么会挣钱!()”

    抓铜板能抓好多,银子捏手里就那么一丢丢。

    领钱的时候,下边的人都在喊抓铜钱!抓铜钱!㊣[(()”

    铜钱又多又亮,沉甸甸一袋子提着,多阔气!

    这一抓钱,各家各户的贫富情况也凸显了出来。

    有的人家里攒了银子,手头有余银,这时不顾呼喊,银子再少,拿的也是银子——好存放!

    有的人家还没攒下几分钱,就拿的铜钱。敞亮实在,用起来也方便。

    江知与新做的银子样式,是一颗颗的银豆豆,每颗一钱,略有误差,多一点的就算了,少一点的就拿铜钱补。

    农庄产业跟豆子息息相关,这银豆子拿手里,再轻,也让人心里踏实。

    有人拿了银豆子下去,带动了更多人选银豆豆。

    发钱的喜事,不拘形式。

    他们乐意“双拼”,江知与也没意见。

    顺口又画个饼子:“以后我们都能挣到金豆子!”

    谢星珩在旁看着,发现他家小鱼还挺适合这种大场面的。很飒很有精神。

    他记得农庄刚接管枫江百姓那阵,小鱼还得板着脸装成熟,与人保持距离,来巩固威严。

    短短数月,他能自在的跟人讲事情。动静皆宜,满面笑意,却没人说他太过稚嫩,撑不住场面。

    让人敬爱,也让人亲近。

    发钱大会结束,余下还有小半箱铜钱。江知与扫一眼,心里有数,最多五两银子。

    农庄上留下了三十个失孤孩童,江知与让陈管事找个由头,把余下的铜钱分给那些孩子,要私下送去。

    人多的地方就有纷争,整体淳朴,不代表个体高洁。

    小孩扎堆玩闹时,会有争抢行为。这份银子,给失孤孩童留着,平时想要又得不到的小玩意儿l、零食,他们能自己买一份。过个好年。

    交代完毕,江知与带着夫君退场,把场地让给舞狮队,气氛整个的热闹起来,再接上戏班子唱戏。

    戏班子是二房养的那个,现在只给工钱,没有中间商白

    ()挣一笔,请来很便宜,江知与留他们在这里唱两天,年三十再回城。()

    他们夫夫俩从后边绕回宅院,简单休整,江知与兴头正浓,喝一碗热茶润喉,就要出去玩。

    羽春提醒您《夫郎家的咸鱼翻身了》第一时间在[]更新,记住[(()

    雪橇的形式,让江知与很嫌弃,坐上面像个货物。

    谢星珩给他做示范,他看着夫君被骡子拉走。骡子跑起来,比他滑雪快,便跟着一起上去坐。

    视线低矮,移速又快,江知与戴着厚厚的手套,抓着身前扶手,冷风拂面,还有飞雪溅到他脸上,让他不敢张嘴,眼睛也眯着。

    谢星珩戳他腰,他穿得厚,不为所动。

    谢星珩先笑为敬,用笑声传染他,让他也跟着大笑起来。

    农庄广阔,雪上飞奔着,回声传出好远好远。

    千亩农庄,占地之广,非两只小骡子能跑完的。

    本次滑行目的地,是他们今天的打猎地点。

    简单、简陋,兔子跟鸡又没绑起来,跑了好多。

    只有少数呆鸡呆兔子,冻傻了,站雪地上眯眼睛。不用狩猎,小心一点走过去,把它们拎起来,才见了一点反抗。

    狩猎计划失败。

    江知与玩过就算了,他也紧张肚子里的宝宝,歇息一会儿l,跟谢星珩把目之所及的鸡跟兔子抓了,就赶着骡子,坐着雪橇,转道去鸡场,看看王管家。

    鸡场里都是老熟人,得了自由身,见了老东家,都要拜一拜,不行跪礼,腰背也都弯得厉害。

    他们正在炒栗子,舍不得用糖,抓了一把盐来炒。

    江知与跟谢星珩过来,蹭了一顿盐炒栗子跟蜂蜜水,问他们在这里习不习惯。

    他们开始都不习惯,换了环境,也换了差事,每天睁眼,都茫茫然。

    还好有人管理,各人做什么事,都有章程。习惯以后,也都还好。

    王管家有事想跟两个小东家说,是来巧的亲事。

    他对来喜满意,但亲事是婉拒的。

    来喜进府早,也是王管家看着长大的孩子。从前不懂事,后边改了,人机灵,没坏心思,也忠诚。就是在府上当差,跟农庄离得远。这俩孩子成亲了,同在丰州,都是聚少离多。

    他就这么一个独哥儿l,远了他担心、舍不得。也没法看着孩子婚后“守活寡”。

    江知与记下了:“我不会强配亲事的。”

    谢星珩捧茶喝一口,同样点头。王管家这才放心,给他们拿了好多生栗子,让他们带回家吃。

    都是山里的野板栗,农闲之后,很多人结伴去山里。

    男人们砍柴,为过冬做准备。女人夫郎们,带着小孩子,趁着大雪没来,沿山路走,能吃的都捡回来了。

    别的不好保存,板栗留到现在,还有好多。

    院外冻着冻梨,来巧端来了一盆。

    江知与知道怀孕以后,就不敢吃冰的,看见冻梨十分嘴馋,谢星珩跟他合分一个,他吃得满足又甜蜜。

    夫夫俩只在农庄逗留一天

    ()(),次日清早就回县里(),人走到农庄外边了,江玉昭跟江致高硬着头皮来请,叫他们一家回祠堂祭祖。

    江知与掀开车帘,看他们两个眼底发青,态度不变:“十月里通知过的,我家不再是江家氏族的人。你们回去吧,再来也没意思。”

    江玉昭跟江致高互相看一眼,江致高年长一些,城府深,族里让他问的事,他不好不应。但江知与这一脉从族里分出去,那就是他东家,直接质问,更不合适。

    他就写了张条子,上面都是族亲们想问的问题。

    是不是跟三房闹矛盾了;是不是三房帮着二房,不带着大房的赘婿……

    他们拉偏架来劝和的话,江致高没有写。

    又不是小孩子,三言两语劝一劝就好了。

    江知与不接,淡淡道:“爷爷奶奶签了断亲书,把我爹分出来了。我跟我爹爹、我夫君,都没有上族谱,我爹分出来,我们一家都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这件事仅此一次,你们再从中传话,我们就不再是合作关系,往后拿钱办差。再有二次,那我这里留不得你们。”

    两人先被“断亲书”震到,又被江知与平淡决绝的话说得心头发怵。

    有阵子没见,江知与不再是从前那个总带着和善笑意的软团子了。

    他们让开路,望着马车走远,又一次互相对视,只有沉默。

    今年有三十,回家沐浴晾头发,静待新年。

    冬季头发难干,都围着铜盆坐。

    谢星珩把头发剪短了些,扎不了马尾辫,出门盘成个球,发冠一扣,谁也看不出来。

    给江知与剪,就把头发打薄了一些,整体长度不变,养一个冬天,头发就都出来了。

    谢星珩打薄的技术不好,下面剪得像狗啃的一样,幸好可以扎起来,遮一遮。

    这番操作,头发干得更快。

    今天好好歇息,年三十吃年夜饭,还要守夜。

    到年三十,江知与叫个人去徐家问问,看徐诚有没有来信。

    徐诚办事妥帖,也是孝顺孩子,过年不回家,该跟家里说一声。

    之前都寄信了,有机会讲的。

    徐家没有信,穆彩凤心里着急,年节里发了几次脾气。

    又因儿l子徐武老实,讨的夫郎也跟着老实,两个呆子凑一窝,没个机灵样,眼里要么没活,要么帮倒忙,男人还成天惦记着往许家跑,孙儿l都是她带。往年有徐诚帮着点,一切都好,今年真是处处不顺,家里几个小厮也犯起了蠢,叫她好生气。

    生气也得熬时辰。到黄昏时分,各家对联一贴,就不兴上门拜访,要等新年来。

    城门也要比平常关门早,正贴对联的时候,关门鼓就敲响了。

    徐诚跟穆玄武就在这个时辰进城的。兄弟俩拔足狂奔,都穿着兽皮衣裳,徐诚戴的帽子,竟然还是只老虎皮帽,正脑袋的皮,眉心的“王”字纹都在,好生威风。

    他俩进城不歇,赶着贴完对联前,一个进了徐家,一个

    ()进了江府。报平安的报平安,汇报情况的汇报情况。

    徐诚出去四个多月,回来赶上年节,江知与拉着他细细打量,看他无伤无痛,就问:“事情急吗?不急的话你先回家,我们明天再说?()”

    徐诚也顾念家里,给了一封信,长话短说:上陵府那边还好,可我们一路回来,感觉很不对劲,路上人很多,都是同一个方向。我跟表哥换了路,怎么换都能碰到人。进城之前,还有些人跟我们一路。()_[(()”

    他们只好装作与这些怪人也是一路人,才保得平安。

    江承海跟宋明晖听说他回来了,也到前厅里来。

    听他说完,结合之前的信息,心上都沉了沉。

    这些难道也是兵?

    希望京都的事,不会牵连到丰州这个小县城。

    晚上守夜,一家人围着炉子,烧一壶热茶,又在边上烤着花生、瓜子、板栗,还有油炸果子。

    谢星珩看信,进行了信息总结。

    上陵府的联络点已经全部疏通,返程里也把一路经过的联络点都连上。

    获取情报的能力,根据联络点密度、联络人员的职业、地位,而有强弱之分。

    更远一些的,是通过舅老爷的门路扩散出去的,沿海一路,有五个县能传递信息。

    要举国之内布置联络点,只能后续通商路时,一并筹办,目前已到极限。

    上陵府下边有个生产丝绸的禹南县,徐诚在那里,跟李燕白合作开了一间客栈,把禹南县重建的事都一一列明,供谢星珩分析。

    江知与侧目,往信上看了一眼。

    诚哥儿l居然跟李燕白合作了。

    不知他在外遇见了什么事,两个怎么碰到一起的。

    他信后边还有一封家书,是舅老爷写的,谢星珩转交给宋明晖。

    宋威投了些资产订丝绸,算是转移了一部分财产。

    他有洗白的心思,明面上也有产业,弟弟连番递信,徐诚也在加以劝诫,他动作就更迅捷。到徐诚返乡时,宋威留在盐帮的,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离京太远,宋威消息不灵,只有一腔警觉来存身立命。

    他已让夫郎带着两个儿l子,继续南下,携带大半家财,另找小山村安家。他守着上陵府的家业,一有不对,就会朝东走,谁也不连累。

    这封信,也是跟宋明晖的告别信。盐帮打散,人员摇身一变,成为普通百姓,融入万民之中,消息能打听,但不能主动联络过多,怕被人“钓鱼”。

    最后则是豪迈江湖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新年里,因这封厚厚的信件,气氛紧张了起来。

    江知与跟宋明晖不熬夜,谢星珩跟江承海守到鸡鸣时分,放过几串鞭炮,站在大门口,听着各处传来的鞭炮声,沉默着没说话,又都默契的想:果然平平淡淡才是真啊。

    然后回房补觉。

    大年初一。

    清早,徐诚带了一笼肉包子来拜

    ()年。

    江知与带他去暖阁(),两人双双脱了鞋(),盘膝坐在卧榻上,笼着薄被,架起炕桌,一口热粥,一口包子,吃着新年第一顿饭。

    徐诚看看他,又看看他的肚子,连声感叹:“我还是听我娘说的,你这都怀上两个多月了?”

    江知与喜滋滋的,“嗯!”

    局势使然,笑一阵,又收敛脸色。

    徐诚让他别太担心:“就是打仗,打到我们这里也要时间,到时候我们早跑了!”

    江知与听了就笑,让他说说在上陵府的经历:“你怎么碰上李燕白了?她还好吗?”

    徐诚脸色有一瞬的不自在,吃完一个包子,又喝几口粥,似乎饱了,拿帕子擦擦嘴巴,磨叽开口:“我去禹南县,找了个客栈住,进去一瞧,你猜怎么着?里边坐着那几个假山匪。我跟表哥成他们的小奴隶了。我在那儿l当伙计,李燕白进来投宿,就这么遇见了。”

    假山匪,就是真官员。

    江知与听了都觉得徐诚好倒霉,“这都能碰上?”

    散财一次,金腰带一次,去了上陵府,竟然还能遇见一次。

    徐诚叹道:“谁说不是呢?”

    要问上陵府的事,他三言两语就能带过。

    无非是去了什么地方,发生了什么事,遇见了什么人,顺利与否,又怎样渡过难关。结果他在信上说了,再细节的事,不愿意提。

    江知与看他这次出远门,性情变化好大,不如以前活泼,说话沉稳,表情也绷着,没什么少年气。

    他了解徐诚,吃亏受委屈了,除非是无力反抗的,否则他都要骂,都不服。

    江知与想了想,轻声问:“你受欺负了?”

    徐诚摇头:“没呢。”

    他还被保护得很好。

    江知与不逼他,话题转向,问问舅舅一家的事,又说说他们家近期的变化。

    跟三房断亲,跟二房割席。这两件,把徐诚都震惊得显露了原来的性情。

    “什么?这才多久,你怎么办事这么利落?早该跟该死的三房分开,可是二房?唔……二夫人不太行,大少爷呢?他难道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人?”

    是不是的,江知与不知道。

    看这情形,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初二开始走动拜年,谢星珩跟江承海出去。

    江承海服老,带着谢星珩出去,也是做家主交接,今年他带上门,谢星珩是晚辈。来年开始,谢星珩就是新的一家之主了。

    年节走动,照着之前的计划来。

    除了李家,该拜访的都拜访了。

    过后,谢星珩又独自去拜“文人”的年,所带年礼,都是书籍。这让他在文人圈子里,好名声又加一码。

    春试在二月半,他们一月里就要动身。

    朱聿跟着谢星珩出门,来到许家小院找许行之。

    谢星珩认可他们的人品,也颇有私交,不好太过明显的直言今年不考,只推说不着急去。

    “离得近,二月出发也来得及。”

    朱聿的父亲朱老先生应考过数次春试,也是从丰州出发,早去晚去都有经验。

    朱聿说:“不行的,这跟乡试时不同。乡试正值秋日,气温初降,赶路合适,路也好走。一月里,水上还有浮冰,路上雪水在化,满是泥泞。陆路难走,我爹说,他那一年,赶了马车都没用,车轱辘反复陷到水坑里,推出来费劲。”

    谢星珩坚决晚出发:“我们可以骑马。”

    许行之是正经的文弱书生,朱聿更不用提,书香门第,自幼就在读书,体能与之相差无几。

    谢星珩真心捞他们:“不会可以学嘛,我可以借马给你们,才一月初,你们学一阵,实在学不会,那就抓紧出发,学会了,我们晚点走。反正京城有住的地方,不用着急。”

    许行之跟朱聿都被谢星珩的心态惊到。

    春试是考进士的。

    进士直接当官。

    这都不急??

    谢星珩垂眸喝茶,掩饰内心难藏的吐槽情绪。

    急什么啊。

    上京赴死,不过如此。!

    ()
本文链接:https://www.tailaixsw.com/23_23830/137535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