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绝世美人她觉醒后[快穿] > 第 44 章 番外
    国家大剧院大型舞剧《丝路花雨》第二幕公演现场。

    宾客满座,里三层外三层尽是黑压压的宾客,一眼望不到边际。

    孙磊作为观众之一,却并不怎么感兴趣,瞥一眼身侧的朋友,后者已经双眼放光地看向舞台,还没开场,便兴奋激动地期待起来。

    他心中不屑,腐朽传统的民族舞有什么可痴迷的,完全不如国外的芭蕾舞,它是那么的优雅、严谨。

    如果不是朋友一再邀请,他宁愿去迪士尼游乐园看童话故事,也不愿意看这老掉牙又俗气的民族舞。

    孙磊之所以如此不屑,因为他初中便出国留学,有些人不知怎地,总觉得国外的月亮比国内圆。

    他今年完成学业,从国外回来,此时坐在椅子上,已经无聊到开始胡思乱想。

    虽然是个黄皮白心的香蕉人,但他记性可不差,舞剧开演前,朋友兴致勃勃地跟他介绍过。

    《丝路花雨》是国内舞剧史上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更是敦煌舞的开山之作,以敦煌舞为主要舞蹈语言,其中“琵琶舞”、“波斯舞”、“盘上舞”等更是开创了“敦煌舞”的独特艺术流派。

    与“身韵学派”、“汉唐学派”、“昆舞学派”并称为古典舞四大流派。

    它讲述了一个爱恨情仇,悲欢离合的故事:丝绸之路上,老画工神笔张带着女儿英娘救起了昏倒在沙漠的波斯商人伊努斯,但在途中,英娘被强盗劫去。

    数年后,在敦煌市场,神笔张找到了女儿,但英娘已沦为百戏班子的歌舞伎。伊努斯为英娘赎身,使得父女团聚。莫高窟中,神笔张按照女儿的舞姿画出了代表作——反弹琵琶伎乐天。

    然而好景不长,掌管贸易的市令企图霸占英娘,英娘跟伊努斯出走波斯避难,后与波斯人民朝夕相处互授技艺,后来伊努斯奉命率商队使唐,英娘也相随回到祖国,然而市令唆人拦劫商队,神笔张为了救下商队,点燃烽火点,自己却献出了生命。

    英娘得知后献艺申冤,最终在二十七国友谊会上,巧妙揭穿市令和窦虎的阴谋,市曹和窦虎被当场拿下,友谊会上飘落下象征和平的花雨。1

    这样老掉牙的故事,孙磊十分不屑,偏偏朋友像是被洗脑似的,大肆夸赞起来,说是什么国内最年轻的舞蹈首席白皎表演,她的代表作《十六天魔舞》、大型舞剧《孔子》《水月洛神》等等,是国内最受欢迎的青年舞蹈演员。

    她与一众舞者表演《丝路花雨》的消息一经传出,即便还没开售,已是一票难求。

    他说得煞有其事,孙磊勉强提起一丝兴趣,他抬起头,看向深重的大幕,神秘悠扬的乐音响起,大幕徐徐拉开。

    炫目的灯光下,采用线描和青绿山水画法,以民族绘画传统设计的布景徐徐展开。

    身姿曼妙的舞者雾飘然登台,一举摄住众人目光。

    朋友一瞬不瞬地看向台上,就连开始不屑的孙磊,也下意识屏住呼吸。

    精美绝

    伦的舞台上,彩衣飘飘容貌艳丽的主演随着音乐舞动,身上水粉舞衣轻如薄雾,舞姿灵动曼妙,勾脚、送胯、扭腰,一颦一笑、抬手投足间,仿若巨大的磁石,紧紧攥住观众的呼吸和目光。

    让人不由联想起高悬在深邃天幕上的清幽冰镜月,行云流水的舞蹈,娉婷袅娜的姿态。

    他近乎狂热地注视着舞台上的演员,早已忘记了自己置身何处。

    华丽、神秘、辉煌绚烂的壁画前,神笔张愁眉不展,他忽然想到自己与女儿英娘在敦煌集市上再见时,女儿绝妙精湛的舞技。

    与此同时,上身春日青色纱衣,下身蓝绿色长裤,严格遵循了上浅下深的舞衣原则。

    白皎手持琵琶,柔和的灯光洒在她舞衣上,愈发清透动人,脚下若隐若现的绛红绣鞋若艳色点缀,引人注目。

    她的神态雍容圣洁,灵动非凡,手中琵琶亦随姿势变换,举足旋身,以单腿支撑身体,斜拧腰身的同时,另一腿脚收勾,双臂翻转在背后,反托起一把琵琶,“反弹琵琶”

    活灵活现地重现于眼前!

    婉转灵动,优雅妩媚,浑然天成,一切美好的词汇都能堆砌在她身上!

    铮铮乐音响彻耳际,方才不屑的孙磊此时霍然起身,眼中迸发惊异的光彩!

    他的胸膛不停起伏,全然沉浸这摇曳生姿的舞技中,不能自已。

    直到身后观众不高兴地提醒:“前面的你干嘛,快给我坐下!”

    说着甚至站起身,作势要将他拉下。

    孙磊不得不坐下,胸中情绪激荡,反而愈演愈烈,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一闭眼,那等绚烂夺目的舞姿犹如走马灯一般从眼前掠过,不断重复,不断上演,仿佛有人拿着刀子将它刻进骨髓里!

    直到结束,孙磊仍呆坐在席位上,整个人仿佛痴愣一般,如果不是朋友提醒,他怕是会做到剧院关门。

    朋友担心地看着他,知道他的性格,因为早年在国外读书的经历,备受外国文化“熏陶”,他诚心想让他震惊一回,却没想震惊太多,人都傻了。

    朋友在他面前挥挥手:“你没事吧?”

    孙磊一把抓住他的手:“你是舞剧的名字叫什么?主演又是谁?”

    这部脱胎于敦煌历史遗存,主演舞技精湛绝妙无双的《丝路花雨》,成为所有人心中无法忘怀的记忆。

    朋友一怔,被他眼底癫狂吓得紧张得吞了口口水:“你、你放松点,你别急。”

    孙磊只觉心头有一把火,在疯狂燃烧,全身遏制不住颤动。

    好在他家世不错,否则也不会初中便出国,朋友也算有能量,竟然带他去见了后台。

    他运气很好,碰上刚卸妆的白皎,面前人身姿婀娜,美艳无双,亭亭玉立,让人失魂又落魄。

    多年练舞,让她一举一动皆挟裹着曼妙韵味,眼波流转,荡人心魂。

    孙磊几l乎痴痴地收不回神:“她有男朋友吗?”

    朋友听见他的话,不可思议地

    扭头看着他。

    孙磊这个人,全盘接受了外国文化,信奉及时行乐,谈过不少女朋友,不过火热褪去,便一拍两散。

    他交往时间最长女友也不超过三个月,说是恋人,倒不如说床伴更准确。

    朋友心里隐约有些猜测,听他继续道:“我想追求她,以结婚为前提。()”

    “()”

    孙磊:“为什么?”

    几l乎是他话音落下的刹那,黑色风衣身姿挺拔男人与他们擦肩而过,漆黑的眼眸轻轻一瞥,仿若深不见底的寒潭。

    即使只是路过,仍让人感觉得到,他身上强势碾压的上位者气质,散发出冰冷寒意。

    朋友已经吓成了雕塑,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也好过这样的酷刑,他苦笑起来,深深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

    扭头一看,孙磊还在念念不忘。

    朋友:“你他妈给我闭嘴!”

    他性格温和,向来不会说什么重话,所以当他爆粗口的时候,孙磊都愣住了:“你说什么?”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却见朋友朝自己冷笑:“你是在喝了几l瓶洋墨水,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了,白皎是你能觊觎的吗?”

    “你要作死,别带上我!”

    孙磊皱紧眉头:“徐鹏,你有种再说一遍!”

    他们家世相当,年轻气盛,几l句话下来,几l乎要动手。

    徐鹏:“我说你作死别带上我,你以为白皎是你能觊觎的吗,你痴心妄想吧!”

    “你知道她丈夫是谁吗?”

    他指向方才路过的男人:“是他,贺云泽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

    刹那间,男人额头冒出一层层冷汗,腿肚子都在打颤,说起来,他和对方年纪相仿,阶级层次,确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即使他已经是普通人眼里的富二代,对上贺云泽,不,他根本没资格跟对方对比,连名字都不配放在一起!

    他眼珠都要跌破,当下根本顾不得恼怒,身体比脑子更快,一转头跑出大剧院。

    与此同时,贺云泽收回余光,两只路过的小虾米,倘若不是涉及白皎,他根本不会在意,就像人类不会关注脚下的蚂蚁。

    白皎:“你看什么呢?”

    贺云泽摇头,对上她的明眸,眉眼霎时柔和,手臂拦住她的纤腰:“看你。”

    “我老婆真厉害。”

    显然,他方才也在观众席。

    白皎撩起长发,瞪他一眼,风情万种:“你才发现啊。”

    她把包扔到男人怀里,惬意地往前走:“回家。”

    身后,贺云泽眼底淌出醉人的笑意。

    那是她们结婚第二年,白皎练完舞,忽然呕吐不止,吓坏了贺云泽,他着急忙慌地将人送到医院,坐在长椅上,站站坐坐,仿佛椅子生了钉似的,坐立难安。

    直到医生出来,对他毕恭毕敬

    ()    :“云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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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泽:“皎皎她怎么样了?”

    医生霎时喜笑颜开:“恭喜您,您要当爸爸了!”

    白皎出来时,看见男人坐在长椅上,低垂着头,她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这里,已经有一个生命着床,开始生根发芽。

    她走过去:“小泽?”

    贺云泽抬起头,双眼通红,欣喜和害怕在眼里同时浮现,他红着眼问她:“我真的有孩子了?”

    白皎:“不然呢?”

    贺云泽堪称呆怔地看着她,又看向她平坦的肚皮,后者一怔:“我要当爸爸了!”

    这会儿才有初为人父的喜悦。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皎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脑袋,宽慰他:“你会是一个合格的爸爸,我也会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她说错了半句话,爸爸是合格的爸爸,妈妈一点儿也不合格!

    即使怀着孩子,她也在练舞,生下崽崽后,爸爸养崽带娃做了全职奶爸,连在公司都带着孩子。

    妈妈意气风发,开始全国巡演。

    崽崽爸拖家带口地支持老婆,一大一小两张脸,仰着头看向台上熠熠生辉的舞者。

    “老婆,加油!”

    “啊啊啊啊啊!”妈妈加油!

    台上的白皎仿佛心有所感,致谢时忽然偏头,心有所感般,目光穿过乌泱泱的人群,落在一大一小两个人身上。

    她嫣然一笑,场上死一般寂静。

    一大一小两个人,都觉得自己是老婆/妈妈心里最重要的人。

    if线番外

    贺云泽还未清醒,朦胧间感觉到怀里柔软的身躯,幽幽馨香被体温烘烤,细腻柔软地钻进鼻腔,心跳竟也莫名其妙地安定下来。

    不对。

    他睁开眼,漆黑阴鸷的瞳仁倒映出女人恬静娇艳的睡容。

    他缓缓定神,终于才记忆里抓取出来,白皎!

    那个早就死掉的白皎!

    他残留的记忆里,只有她嚣张跋扈恶毒狰狞的姿态,居高临下地鄙夷他。

    仿佛面前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堆报销的废品和垃圾。

    他周身逸散出浓重阴郁的冷气,就在这时,属于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啊啊~粑粑~麻麻~”

    他猛地一怔,无意识收紧手臂,还有孩子妈妈爸爸地呼声,白皎不舒服地皱了皱眉,

    睡眼惺忪地瞥了眼身侧的男人,声音粉糯甜软:“老公,你干嘛?”

    “橙子都醒了,你快去哄他啊!”

    说着嫌弃地推了推他,不知道自己肌肉有多硬吗,硬邦邦地咯着人,偏偏还喜欢抱着自己睡。

    橙子?

    橙子是谁?

    我为什么要哄他?!

    白皎推了推他:“……老公,你怎么不说话?”

    话音刚落,双手被他攥住,疼得她一霎红了眼,刚睡醒,声

    ()    音慵懒又娇气:“你干嘛?”

    她用自由的一只手抓起枕头,一下砸在他脑袋上,枕芯里的天鹅绒纷纷扬扬,宛若一场飘雪。

    贺云泽僵硬地坐在床上。

    他对面的女人,真丝吊带睡衣裁开大片领口,雪白的肩膀在光线照射下,仿若玉雕般焕发出莹润光彩,红润的唇,水润的眼,白皙剔透的脸颊染上蜜桃似的粉晕。

    他喉结滚动,低眉敛目,去世的人忽然死而复生,贺云泽立刻意识到不对。

    他应该在家里,应该一个人享受着无边孤寂,犹如搭积木一般,缔造他庞大的商业帝国。

    他更应该,是个双腿不能行动的残废!

    白皎毫无所觉,埋怨地瞥了眼他:“我才休假几l天,你就这么对我?”

    她说着朝婴儿车走去,小橙子趴在婴儿车里,结合两个人全部优点的小孩子,宛如一个粉雕玉琢的小仙童。

    他开心地趴在妈妈身上,小猪似得拱了拱,两三岁的孩子,力气大得她差点招架不住。

    她瞥了眼坐在床上的男人,眉头微皱:“我先带着崽崽下去吃饭了,中午去找你。”

    夫妻俩分工明确,白皎不在家他带孩子,她在家就……偶尔带孩子。

    崽崽小名叫橙子,在她面前乖巧得不行。

    等到他下楼,崽崽已经抱着奶瓶喝起来,活像小猪一样吃得喷喷香。

    贺云泽看见他们,脸色无法形容的复杂,任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和仇人结婚,也会是这个表情。

    他的目光在女人柔嫩的脖颈间徘徊,计算着杀死她的可能性。

    忽然,听见她清亮的笑声:“你是不是没有照镜子?”

    贺云泽:“什么?”

    她站起身,捏掉那根洁白的羽毛,炫耀似得在他眼前晃了晃,轻轻一吹,羽毛便飘飘摇摇地吹拂而来。

    这样拙劣的把戏他才不会上当。

    贺云泽这样想着,心口不可遏制地飞快跳动,掌心接到羽毛,轻微的瘙痒划过神经,激荡起微小的电流。

    “你——”他清楚意识到,这不是自己所处的世界,这不是自己的身体。

    他目不转睛地看向白皎,几l乎逃也似的离开。

    饭后,白皎去舞蹈室练舞,小橙子就在婴儿车里趴着看,小脑袋抬起来,大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妈妈。

    一直到中午。

    她带着孩子去找贺云泽,后者吃完饭就去公司,一早上态度古古怪怪,作为他的枕边人,白皎不可能没发现。

    她一时没想过会是原著里那个贺云泽穿越,带着孩子上楼,看见他站在办公桌前,那双阴鸷漆黑的眼,让她有种被人锁定的感觉。

    “阿泽?”

    怀里的小橙子咿咿呀呀地叫着,她拍了拍孩子后背,lda忽然敲门,打断诡异凝滞的气氛。

    她离开后,白皎叹了口气,无奈地将怀里小橙子放进他怀里。

    贺云泽全身僵硬,低下

    头,手上的小婴儿在他眼里,软得好像没有骨头,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白皎瞪他:“你今天怎么回事,是不是学会偷懒了?()”

    “~()[()”

    怀里的小橙子睁着葡萄眼,露出一两颗小米粒牙,忽然啊呜一口,又亲又咬地扑到他脸上。

    奶香味丝丝缕缕地缠在他身上,贺云泽神色愈发紧绷。

    白皎哼笑一声:“不会是一觉醒来,连儿子都忘了怎么抱吧?”

    她嘴上说着戏谑的话,人已经走过来,贺云泽下意识看向她,惹来她娇嗔的目光:“看我干什么,看咱们儿子!”

    她边说边给他示范,怎么抱才会又省力又舒服,一边训斥他这个笨徒弟,幽幽的叹息在身侧响起。

    贺云泽下意识摆正姿势,反应过来时,对上她亮晶晶的目光:“老公好棒!”

    “下午逛街,就全靠你啦!”

    贺云泽拥有原来的“他”全部记忆,听见她撒娇卖萌,喉咙紧缩,硬邦邦地应了一声。

    一家三口出众的样貌收获了无数人的目光,他第一次抱着软绵绵的小孩子,双脚稳稳踩在地面上,偶尔听见她兴致勃勃的询问:“老公,你看我穿这件衣服好不好?”

    “老公,你快过来!”

    他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无法遏制地目光,追随她的身影。

    从最初的抗拒到沦陷,也不过短短一天时间。

    妻子,孩子,完整幸福的家庭,他全都拥有了。

    他看不见的虚空,和他拥有同一张面容的男人气愤地叫嚣:“放开她!放开我老婆!放开我儿子!”

    任谁忽然之间离开身体,成为看不见的透明幽灵,另一个“自己”占据了身体,老婆孩子都叫他老公/爸爸,也会悲愤成这样。

    晚上睡觉前,白皎看着他把崽崽放进摇篮里,她才看向贺云泽,神色十分平静:“你不是贺云泽?”

    她仔细观察过他的一举一动,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她认识的贺云泽,可他偏偏没有一丝不适。

    一个大胆的猜测浮现在她脑海里。

    贺云泽:“我不是他。”

    他打量周遭一切,这个世界真实得让人害怕,让他疯狂不甘地开始嫉妒。

    白皎还没说什么,便听见他说:“你也不是她。”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对面人的神情,摇了摇头说:“我是。”

    她的回答出乎贺云泽意料:“听说过蝴蝶效应吗?”

    “一只在亚马逊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l下翅膀,就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得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2。”

    “你怎么确定我不是我,也许只是——命运的另一个拐点。”

    贺云泽心神狂震,瞥见她微笑的模样,忽然朝她冲过来,眼底血丝蔓延:“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遇见你。

    他回过神,灰白单调的办公室里,秘书正在等待他批示文件:“boss,这是小昌山山脚开发计划,请您过目。”

    男人闭上眼,周身气压凝滞:“滚!”

    不公平。

    这一点也不公平。

    同一时间。

    贺云泽紧紧抱住她:“我回来了?”

    语气游移不定。

    他不安地说:“皎皎,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有另一个人,他跟我长得一模一样,他好像是……我。不行,谁也不能抢走你!”

    他嗓音发冷,目光坚毅。

    直到白皎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你声音小点,小橙子快被你吵醒了。”

    下一刻,婴儿车里传出小孩子哇哇大哭。

    夫妻俩面面相觑。

    白皎原本打算等小橙子哄好再送去婴儿房让保姆照看,毕竟她回来一趟不容易,自然想跟儿子多亲近亲近。

    但现在——

    她手肘戳上男人小腹:“快去哄孩子!”

    贺云泽娴熟地抱起儿子,唇畔挂着欢快的笑,不知为何,白皎觉得他像一只傻乎乎的哈士奇。

    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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