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丑女绝色,疯批暴君夜夜囚宠 > 第48章 朕奖罚分明,奖励怀胎
    原越心情很好的坐在龙椅上。

    姜木上次见到太后还是元旦宴的时候,果然这次一见,太后十分厌倦,对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

    家宴的人员简单,基本没什么别的事情,就是吃吃喝喝。

    宴上就只听见原越对容妃的嘘寒问暖,哪里看得出来他曾经说过死就死了那样冷漠的话语。

    果然,原越还是爱容妃的,只是在姜木面前胡言乱语,想来是忌惮她,免得容妃体弱,还有一个可能怀着嫉妒之心陷害容妃的姜木作祟。

    姜木自认为掌握到真相,喝了口酒暖暖身体。

    果然,她自小被父皇教导,对这些帝王心术了如指掌。

    原越果然阴险,若是一个寻常嫔妃,没准就要因为原越对容妃等人性命的不重视而沾沾自喜。

    这更说明原越不简单。

    终于,到了姜木不愿面对的送礼物环节。

    先从低阶嫔妃开始,那可真谓是花样百出,吉祥话跟不要钱一样说出口,个个都是祝福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千万别再生病,永远安康。

    姜木又喝了一口酒。

    哪里就需要她们多费口舌。

    光是说一句祸害遗千年就够了。

    “榕妃呢?你带来什么礼物。”

    太多礼物,太后的脸色很好看,看上去心情很好。

    姜木站起来,“回太后娘娘,臣妾小小心意,还请太后娘娘笑纳!”

    一个昂贵花瓶被献了出来。

    “……”

    这是摆在常青宫主殿最中心的花瓶,价值最高。

    ……

    还真是“笑纳”,榕妃从不说谎。

    再次谢天谢地,伊芳莲是真病了,所以都懒得和姜木计较,摆摆手就过去了。

    只是那脸色,比刚到家宴时还难看。

    不过很快就喜笑颜开。

    容妃柔柔道,“母后身体有恙,疼在臣妾心里。臣妾只希望母后福寿安康,臣妾的心才能停了被啃噬的痛。这是臣妾小小心意,还请母后笑纳。”

    容妃的礼物被两个宫女展开。

    半米长的卷轴,写满了佛经,字如其人,娟秀又自带诗华。

    最重要的是,那字是血色的,味是铁锈的。

    众人皆惊。

    这竟是容妃用鲜血写就的佛经!

    太后大喜,“哀家从未收过如此精心的礼物!还是容妃孝顺!”

    众人称赞。

    想来今日过后,容妃的孝顺之名会传遍宫外。

    姜木握紧拳头。

    原来这就是容妃指尖伤的原因。

    想来容妃用绣花做借口,定是害怕自己的孝心横生波折。

    原越瞥一眼姜木,帝心大悦。

    “爱妃如此孝心,不愧是太傅之孙!朕看,不如封容妃为容贵妃!太后觉得呢?”

    太后自然应和,满意至极,“唯有贵妃可配宛容!”

    于是宫里便出了一个容贵妃。

    据说家宴结束的时候,原越本来要摆驾承容宫,又被容贵妃温柔劝导。

    “母后有恙,臣妾心之痛,想来陛下更感难过。宛容不才,只好亲自侍奉母后,直到母后病好,宛容才可心安。”

    帝心大悦,原越大手一挥允了。

    于是新年家宴后原越来到常青宫。

    “怎么样?你的答案呢?说好的一月之期,现在都多久了?”

    一来原越就迫不及待道,“你若是答不出来,今夜便不可再欲擒故纵!”

    什么才是欲擒故纵?

    在原越眼中,也就只有侍寝了!

    这下姜木想要说不知道的想法直接被掐灭了。

    结果原越却不着急了,把玩着姜木的手漫不经心的。

    姜木着急。

    她很怕原越发情。

    所以她自己就找起话头,“臣妾犹豫这么久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后宫不得干政,臣妾怕臣妾答了,反而成了陛下被弹劾的原因!”

    原越摆手,“今夜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会知道?”

    “陛下可记得此时答应臣妾的,不管臣妾等会儿答对答错,您都不可以怪罪。”

    原越把玩的手一顿,“你倒是乖觉,先要个免死金牌。”

    就他的性子,她不要免死金牌能行吗?

    也不看是被谁逼出来的。

    “陛下就说许不许臣妾。”

    原越失笑,忍不住点了点姜木的鼻子,“怎么这么爱撒娇。”

    “……”

    姜木茫然。

    “好!看在你这样娇的份上,朕答应你。”

    姜木茫然转头,透过铜镜,看到她和原越几乎要交叠在一起的重影。

    她这样五彩斑斓,如此诚惶诚恐,这么正经,原越说娇?

    “快说,过期不候!”

    姜木正色,更加严肃,很怕自己再让原越高兴。

    在原越身上,太生气不行,她会死。太高兴也不行,她恨不得死。

    姜木绷着一张脸,仿佛如临大敌一般,几乎视死如归的说道,“几月前在养心殿,陛下所问西又国每年马盗入侵,明明是一边陲小国,却无人敢灭。这段时日,臣妾日思夜想,斗胆有了一丝拙见,若是说得不对,还望陛下海涵。”

    原越气笑了,“在你这里,海涵二字是不是和明鉴一个道理?”

    姜木惊恐摇头,原越打断道,“行了。”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把玩着她的手,好整以暇的凤眸暼来,“说吧。”

    姜木垂眸,琢磨了一下用词,才缓缓开口道,“西又国国弱,以原国之力,不用怎样费神就能将其灭国。原国如此,伊国亦是如此。”

    “可是西又国唯一有一点,不靠己国就能让原国伊国这样的强国忌惮。”

    姜木顿了一下,见原越没发难,胆子这才大了一点,小心翼翼抬头道,“只因西又国西面伊国,东面原国。不管是原国还是伊国动用兵马,都极有可能引发另外一个强国偷袭。”

    “是以,千百年来,原国忌惮的不是西又国,伊国忌惮的也不是西又国,而是彼此。”

    “原国与伊国这两处地界千百年来摩擦不断,说是生死之敌也不为过,没有谁能容忍被偷袭。”

    “是以,才没有人动西又国。”

    原越哈哈大笑,“说得好!原国建立不久,西边叛军一看势头已去,就想要深入西又国。做不得原国国君,就要跑去做西又国国君。”

    “可惜那个蠢货要是成功也就罢了,偏生一败涂地,还给伊国机会,连夺西边数座城池。若不是燕大将军夺回城池,原国故土到现在都还在伊国手里!”

    夏日叛军入西又国被伊国捡漏,原国腹背受敌,是大将军助西又国杀叛军,夺回城池,赶走伊国。

    于是晚秋祝宴。

    于是姜木的噩梦到来。

    于是姜木与原越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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