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舒章被季诨带着训练了五日。

    每天都苦不堪言,第五日,杭舒章发现自己的气力比前几日大了许多。

    训练起来也没有前几日那么吃力了。

    离荣棠公主大婚还有三日。

    顾梦寻要回去准备成亲事宜。

    杭舒章也被放了回去。

    苏韵香已经搬到了荣棠公主府,杭舒章很果断的住进了公主府。

    见到苏韵香之时,杭舒章激动的抱着苏韵香大吐苦水。

    “那弓又沉又重,拉也拉不开。”

    “顶着太阳暴晒站着,等站完回来,膝盖僵得不能弯了。”

    “呜,韵香,我好难受。”

    “我浑身都疼。”

    苏韵香看着赖在自己怀里的人,好气又好笑。

    “哪有你说的那么辛苦?”苏韵香忍着笑说道。

    杭舒章可怜巴巴的说:“真的很辛苦,你看,我都晒黑了。”

    苏韵香仔细的瞧杭舒章的脸,果然黑了许多,肤色亦糙了许多。

    颧骨上的皮肤好似有晒伤脱皮的兆头。

    双手轻轻的捧着杭舒章的脸,苏韵香看向杭舒章的眼。

    “既是辛苦,不练就是,絮娘莫不是还想上阵杀敌?”

    杭舒章摇摇头,坚定的说:“练好了就能保护韵香了,上回遇刺的事,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苏韵香听得心酸。

    轻轻的吻了一下杭舒章的唇,蜻蜓点水。

    “絮娘不必这般愧疚,我相信,换成你是我,你的选择和我是一样的。”

    分别了几日,杭舒章本就克制得难受,正愁找不到机会亲近苏韵香。

    苏韵香自己凑了上来,杭舒章顺势勾住了后撤的人,正要上前。

    门外响起脚步声。

    荣棠公主看到那两个凑到一起的脑袋,连忙“哎呀”了一声。

    而后撤回了正要跨进门的脚。

    “你们继续,继续,当我没有来过。”

    杭舒章亲了一口才放开苏韵香。

    拉着苏韵香出门来见荣棠公主。

    荣棠公主说:“我说絮之怎的回来就急忙忙的找苏小姐,却原来着急亲近美人儿。”

    苏韵香有些窘迫,脸色微微发红。

    杭舒章近日被顾梦寻熏染得厚颜无赖,加之在军营听得荤话连篇的老兵油子浑言乱语。

    荣棠公主这一句调侃对杭舒章来说,不痛不痒,不损皮毛。

    “让公主见笑了。”

    “我原是来找韵香一同用晚膳的,絮之既然回来,一道吧。”

    “多谢公主。”杭舒章牵着苏韵香跟在荣棠公主身后。

    到了膳堂,坐下后,杭舒章没有松开苏韵香。

    荣棠公主笑着说:“怎么?絮之还怕韵香跑了不成?”

    杭舒章大言不惭的回话:“当然怕,韵香这般绝色,谁人瞧见了不动心?”

    苏韵香看着杭舒章直白嘚瑟的模样,不忍直视。

    荣棠公主听得杭舒章直言不讳,好笑之余倒也羡慕得紧。

    撤回视线,自己的梦寻姐姐也不差。

    “祝贺絮之归来,同饮一樽。”

    杭舒章细心的给苏韵香布菜,挑鱼刺。

    荣棠公主看得直摇头,旁边有布菜的侍女你不用,非得在我跟前展示你对你妻子的绵绵情意是吧?

    荣棠公主有些郁闷。

    还有三日就要成亲,婚前不宜再见面,梦寻姐姐不能来。

    自己为何要去邀这两人来自己跟前一同用膳?

    用膳就好好用膳吧,杭絮之那般悉心照料妻子为何这般刺眼!

    荣棠公主郁闷的用完晚膳,顾不上还在粘腻的两个人,站起身说道:“我用好了,我尚有要事要办,先行一步。”

    不等两个人回话,径直走出门去。

    两个人对视一眼,杭舒章说:“天色已暮,荣棠公主还能有什么事?”

    苏韵香淡淡说道:“你自己干的好事。”

    “我做什么了?”杭舒章无辜的眼神看向苏韵香。

    “在外人这般亲近,絮之想做什么?”

    杭舒章得意的笑了,把上回荣棠公主和顾梦寻在自己面前亲密的事说给苏韵香听。

    苏韵香听得哭笑不得,嗔怪道:“你也是小心眼,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这么记仇做什么?”

    杭舒章一本正经的说:“除了气回去外,亦是我想做的。”

    苏韵香听得心头瘫软发甜,絮娘总爱撩拨自己。

    “好了,没个正形。”

    用完晚膳。

    两个人回到苏韵香住的院子。

    苏韵香吩咐厨房烧水来给杭舒章洗漱。

    杭舒章说:“在军营我都有天天换洗。”

    苏韵香嫌弃的说:“再怎么换洗,还是一身的臭汗味。”

    杭舒章抬了一下自己的胳膊闻了一下,没味道啊?

    见到杭舒章真的去闻自己的味道,苏韵香没忍住,笑出了声。

    反应过来苏韵香是在逗弄自己,杭舒章一把抱住苏韵香的腰身,蛮横的说:“说我臭是吧?那韵香陪我一起洗罢?嗯?”

    说着就要凑上去亲近。

    苏韵香伸手抵住了杭舒章的肩头,偏头躲着,“我不要。”

    “韵香不想念我么?”杭舒章亲近不到温软的唇,有些泄气,语气可怜巴巴的问。

    哪能不想?

    苏韵香气得掐了一下杭舒章的肩头。

    “疼疼疼。”杭舒章夸张的叫唤着。

    苏韵香吓一跳,连忙松手,关切的问道:“絮娘的伤口还未愈合么?”

    杭舒章趁机偷袭。

    “唔~~~唔~~~”苏韵香呜咽着想说话,被杭舒章轻松的掠夺。

    心满意足的杭舒章坐在浴桶中痴傻的笑着,回味着方才的香甜。

    苏韵香发现,自从分别后,再见到絮娘,自己一丝一毫的抵抗力都没有。

    每一回都被吃得死死的。

    只要絮娘讨巧卖乖,装无辜扮可怜,自己必然会上当。

    “韵香在想什么?”杭舒章回头发现苏韵香在走神。

    “没什么。”

    苏韵香取过澡豆,细细的给杭舒章洗头。

    看到肩膀上的齿痕时,回想到分别那夜的颠狂。

    感觉到脸颊有些烧,苏韵香收敛乱飞的心思,别开视线。

    杭舒章穿好衣衫后,抱着苏韵香说:“韵香,让我好好亲近一下。”

    苏韵香推开杭舒章,软声说道:“别闹,这是在旁人府上。”

    “亲一下,就亲一下。”

    苏韵香吻了一下杭舒章的唇角。

    杭舒章心满意足的蹭着苏韵香的脖子,埋头在苏韵香的臂弯中。

    苏韵香无奈叹了口气,这回怎的这般听话了?

    才感叹完就听到了微微粗重的呼噜声。

    这才不到十息,人就已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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