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细想,她的脑袋又开始闷痛,已经两天时间了,她必须得回去了。

    阮颜办理了出院手续,因为车子已经毁了,她只能转高铁返回京城。

    出租车泊在傅公馆大门,阮颜拖着疲倦的身体从车里走下,正当她要进门,保镖拦住了她,“阮小姐,抱歉,您不能进。”

    她一愣,“我不能进,什么意思啊?”

    保镖难为情。

    “是我的意思。”

    一道低沉的声音缓缓传来。

    傅廷洲单一件白色衬衫,整个人往那一站,如竹如玉,向来温和明亮的英气,在此刻深沉凌厉。

    阮颜皱眉,顾不得现在头昏脑涨的难受,“傅廷洲,你什么意思?”

    傅廷洲意味不明笑,“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真把这当成你家了?”

    阮颜僵在原地,他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走?

    难道他以为她这两天是离开了?

    她揉着额角,“傅廷洲,我现在没空跟你闹,我不舒服。”

    傅廷洲伸手将她拽进怀里,“不舒服?借口都不会找了是吗?阮颜,你早就想清楚了,利用傅海成的事牵扯到我好从我身边逃走是吗?那现在又为什么还回来?”

    她脑袋嗡嗡响,脸色也越发苍白,“你在说什么…”

    “是为了孩子吗?”

    傅廷洲扼住她下巴,迫她抬头直视自己,“阮颜,你到底有没有心。”

    她头疼,这一下也抗拒得厉害,“傅廷洲,你给我放开!”

    傅廷洲一把将她抱起,带进屋,刘姨见状,看出阮颜似乎不舒服,忙上前,“先生,阮小姐她——”

    “滚开。”

    傅廷洲踏入电梯。

    回到卧室,他将阮颜扔到床上,这突然的下沉,令她脑袋晕眩得厉害,胃也跟着翻滚。

    傅廷洲扼住她下颌,撬开她唇齿,用力地吻下去。

    她一惊,挣扎抵抗,“傅廷洲,放开——”

    傅廷洲扯开她的衣裳,手卷起她衣摆肆意玩弄,他的粗暴,令她浑身不适,寒意侵袭过身体,她瑟缩,脑袋昏沉地厉害,“不要!”

    他扼住她双手,强势地要了她,“阮颜,你看清楚,这就是你玩弄我的代价。”

    没有前奏,单刀直入,她浑身痛得快喘不过气,战栗地带着哭腔,“傅廷洲你个疯子…”

    傅廷洲额角渗着细汗,犹如失去了理智,惹他心疼的眼泪,在此时却像催化剂,他只想疯狂地侵占着她。

    一切将要结束,阮颜胃里翻江倒海,脑袋天旋地转,再没忍住吐到了床上。

    傅廷洲回神,不顾床上的污秽物,手捧过她脸颊,“阮颜!”

    她失去了意识。

    …

    医院。

    傅廷洲站在吸烟区不断抽着烟,目光深沉地眺望远处,玻璃窗倒映着林一走来的身影,“傅总。”

    “检查结果是什么?”

    “脑震荡后遗症。”

    他衔着烟的手顿住,直至烟灰落在他手背,烫了他,他将烟蒂碾灭在烟灰缸,“脑震荡,怎么会。”

    林一耸肩,“检查结果就是这样,说阮小姐应该是头部受过伤,而且没能休息好,才会产生后遗症。”

    傅廷洲眉眼凌厉,所以她离开那几天,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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