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它要裂开了。
晋升三星命格，无量毁灭弹，拢共也就三个。
你，这就全用了？
多少得留一个、两个，保命吧？
哪怕已经很熟悉自家宿主的风格，感受着三个无量毁灭弹，即将发射。
它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宿主，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楚风冷笑一声：“呵，考虑什么？现在不用，留着孵蛋吗？”
之前是没那个条件，现在手上既然有这种大杀器，当然高低要给敌人爽一爽。
弄死了最好。
弄不死也没关系，至少不会影响红攻略他。
【为什么要炸鸿蒙神盟总部？】
系统很懵逼，跟不上楚风的思路。
阴后、姬献紫它都能理解。
毕竟是仇人，可你炸鸿蒙神盟总部干什么？
你不是才刚刚加入鸿蒙神盟，要大干一场吗？
鸿蒙神盟总部，它是无辜的啊！！
楚风淡淡道：“风浪越大，鱼越贵。”
“往大了说，鸿蒙神盟不乱起来，我怎么割韭菜？”
“往小了看，我不认为我加入鸿蒙神盟，反派命格就一定不会被人察觉。乱一点，让盟里那些实力强大的家伙自顾不暇，我也会安全许多。”
“可惜就三枚无量毁灭弹，否则再炸几个地方，效果应该会更好。”
【……】
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
系统再次甘拜下风。
楚风见系统熄火，毫不留情的继续嘲讽：“愚蠢的系统啊，本来我还打算奖励你一只母系统，但你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懂，看来还需要历练啊。”
“要是被母系统勾引走了，那我岂不是只能含泪对你下手了。”
系统瑟瑟发抖，宿主这是在敲打它，立刻表态。
【尊敬的宿主，本系统，忠诚！】
【强制绑定！无法解绑！勾引无用！】
【再次强调！不需要母系统！】
“哦？你为什么一直强调不需要母系统？莫非你就是个母的？”
【……】
【系统不分公母，如天道、大道一般，混沌态。】
系统懵逼了。
原来不是在敲打它，是在套路它啊。
“呵呵。”
楚风再次一笑，不再试探系统。
他对系统从来没有真正放心过。
试探了多次，他心里对系统已经大概有了一些猜测和判断。
这并不重要。
楚风感应着体内的三个黑暗太阳，燃烧起熊熊毁灭火焰后，渐渐变淡。
一条青色的河流，贯穿神海，如同湍急的河水，带走了三个黑暗太阳，隐没不见。
大道气息。
楚风对体内突然出现的河流并不陌生。
气息和剑道很相似，明显是一条大道显露，带走了无量毁灭弹。
什么大道呢？
无量大道，还是毁灭大道？
随意，萍水相逢，和他都不熟。
楚风见到无量毁灭弹消失后，并没有特别期待。
无量毁灭弹的缺陷，写的清楚。
引爆需要一定时间，三场盛大的烟花，并不会立刻绽放，他现在只需要静候佳音。
从神海中退出，他手中一晃，鸿蒙书浮现掌心。
“那么，接下来，我也该忙正事了。”
“仙帝吗？”
“让我来看看，为什么这么难破。”
身形一闪，楚风再次通过鸿蒙书进入到了鸿蒙界。
作为鸿蒙神盟的萌新成员，他对鸿蒙神盟充满了尊重和向往，再进入以后，立刻直奔鸿蒙殿，怀着虔诚的心，开口呼唤：“鸿蒙之灵，把有关仙帝的资料，全都拿给我。”
鸿蒙之灵：“……”
这瘪犊子，刚刚才走多久，怎么又来了？
你自己不能在鸿蒙殿看吗？非得使唤我这个老界灵。
鸿蒙之灵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么？
它显露身形，像一个金灿灿的小金人。
鸿蒙之灵目光看着楚风那帅气逼人的脸庞，幽幽道：“尊敬的序列二成员，武帝顾炎。你之所以无法突破仙帝，是因为你的底蕴太强，达到了双极境，极境冲突，导致无法突破仙帝。”
鸿蒙之灵很清楚楚风要的是什么，它也懒得寻找，直接告诉了它答案。
楚风愣了一下：“双极境？”
他没想到，鸿蒙之灵会直接告诉他答案，省去了他找资料的麻烦。
“极境，是一种传说中的极至境界。”
“只有在跨越大领域境界的时候，厚积薄发，却苦无门路，才会出现。”
“譬如仙道领域，跨入至尊领域。”
“你本是不朽仙王，又掌握了不朽法则和剑道法则。”
“鸿蒙紫气洗礼以后，你的两道法则都罕见到了道晶凝结的地步，所以才无法突破。”
楚风问道：“法则掌握不是越多越好？”
鸿蒙之灵否定道：“并不是这样。”
“人力有时尽，诸天万界，无穷种族，天赋异禀，体质过人的妖孽，不胜枚举。”
“但大道面前，人人平等。”
“越到后期，对大道就越要敬畏。”
“你想想同时信仰剑道和不朽大道，大道怎么想？是不是会把你当渣男？”
“仙帝其实就是一扇门，背后只能容的下一条道。”
“大道都是不好惹的。你同时脚踏两只船，没大道愿意接纳你，你就过不去。”
“所以咱们修炼，就是要从一而终，不能始乱终弃，更不能胡搞瞎搞。”
“不然就会像现在一样，出现隐患。”
鸿蒙之灵意有所指，苦口婆心的说道。
“原来如此。”
楚风皱眉。
道晶，就是他体内法则凝聚形成的那两颗水晶一样的玩意儿？
有了它们以后，他的确感觉自己的战力更加恐怖，调动法则像是喝水一样简单。
不过。
鸿蒙之灵说错了。
或者说是被魔心蒙蔽了。
他体内的两颗道晶，是不朽法则和九幽法则。
剑道法则，的确掌握了。
但没有成道晶。
在即将形成的时候，那些紫气被体内魔心抢走了。
如果按照鸿蒙之灵的说法，其实他说的不对。
他不是脚踏两只船，应该是三只船，他身份那么多，以后说不定还会要踏更多的船。
楚风毫不犹豫的问道：“那么，请教一下。”
“如果我执意要脚踏多只船，有没有办法能破仙帝？”
鸿蒙之灵懵了。
我不是在劝说你吗？
怎么你没听出来吗？
尤其是听到楚风大大咧咧的说要脚踏多只船，更是心头一跳！
它语气颤抖的说道：“你小声点，剑道对你如此关爱，你让它知道你有这样的想法，它会怎么想？”
“我告诉你，你的思想很危险，这样是违法的啊。”
鸿蒙之灵劝告的话，楚风有独特的理解，他眼前一亮：“违法？果然是有办法的吗？”
“快告诉我。”
他向鸿蒙之灵保证道：“放心吧，只要我踏的船够多，大道就是我的备胎，它们不会介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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