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离婚后,霍爷被夺舍了 > 第149章 男人挂墙上才会长记性
    “她长得真漂亮,跟她妈妈一样漂亮,她的血一定很美,像玫瑰。”

    “我的宝贝,来到主人的怀抱里吧。”

    幽暗的卧室里,传出男人的声音,他正面前是投影,粘稠的液体顺着手心里的物件洒向了床上。

    毋庸置疑,他在干什么。

    事后都要来根烟,放松放松。

    “我要去趟国,就把我的宝贝接回来,我的心里不能容忍玷污她的纯洁,我保证这里会是她的天堂。”

    他拿着手机,疯癫似的笑了出来。

    碧蓝色的湖泊平静而淡泊,远远的望去只能看到一排树,像蝴蝶似的贝壳躺在沙滩上,泛着七彩的光。

    一阵风刮过,草地被吹起了波澜,同时也带走了少女的帽子。

    白色的木耳边在蓝色的空中画着轨迹,宛如白色的舞女在跳舞,少女慌张的追着帽子,金黄色的头发吹的零散。

    外国人?

    不……她有着一双琥珀色的眼眸。

    相机定格在她回头时,美胜如画,美是不被定义的,极具有东方艺术色彩,和倔强的破碎感。

    不被妥协,不愿被眷顾,可上帝总会怜惜她,给她绝世的容貌,却又上了把枷锁。

    顾解安脚步逐渐靠近,手搂住了她的腰肢,本想拉住,劝她小心,脚下一滑双方都倒在了地上。

    “who are you?——你是谁?”霍岐洲吃痛的从地上爬起来,脸色不好的捂住了胳膊肘,质问着面前的人:“what are you dog here————你在这里做什么?”

    “how are you?——你还好吗?”

    “are you jured?——受伤了吗?”

    他太想靠近面前的这个少女了,以至于紧张到迫切的询问她,有没有受伤,怕留下冒失不好的印象。

    对话僵持,看远处一位穿着女仆装的女仆惊慌跑来,顾解安千钧之计,拿出了名片,塞进了她的手里。

    “reber to call ——记得打电话给我。”

    “啊?”霍岐洲不理解,但冷静想后,这没准是个出逃的方法,裙子是没有口袋的,为了安全着想,默默的塞进了鞋子里。

    裙摆下掩盖的是铁链枷锁,所以步伐尽量的很慢,日光下的背影挺直,高贵,仿佛刚刚看到的脆弱不复存在。

    一匹白马踏着草,飞奔而来,而马上却坐着他厌恶至极的人,威肯帅气下马,两人暧昧离得极近。

    呼吸喷在脸庞上,眼眸里印着的威肯眉眼带着笑,西装衬得他身材较好。

    “亲爱的公主,我带你回家了。”

    这句话让霍岐洲鸡皮疙瘩掉一地,并果断拒绝他的触碰,不屑的笑了一下:“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确自信,狗见了你都要绕道走,生怕你抢屎吃。”

    “不要以为打了二两香油,就可以容光焕发了。”

    威肯像被训孙子似的,耷拉着脑袋,撇了撇嘴:“我抹的是发蜡。”

    他扶额,做出了无语的表情:“你真让我恶心。”

    威肯:“……”

    “你以前都不是这样的,特别温柔的,从遇见了那个野男人,你就变成这样了。”

    “才多长时间你就跟他同流合污了,不仅袒护他,还当着我的面做那些伤害我的事。”

    “你要我还是要他?你要他,我就立刻放你走。”

    霍岐洲听到后面来了兴致,微微挑眉:“你说的,我要她,就要她,这辈子非她不嫁。”

    “赶紧放我走吧,保证跑的远远的省的让你心烦。”

    两个人从外面争执到了住的地方。

    他口干舌燥的喝了口菊花茶,也端了一杯给威肯:“败火。”

    “我现在的小心肝哇凉哇凉的,被某人刺激的,她跟那个奸夫一起欺负我。”

    “请注意你的用词,别让我抬手就扇你。”

    “你就扇死我好了,谁先死无所谓,反正你要跟我合葬的,我棺材都打好了。”

    霍岐洲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了窗外的太阳上,“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盼着我死呢?先开始想要我的钱,演变成了得到钱不满足,到最后想要我的命。”

    “没有人关心过我,除了她,像个跟屁虫,事事以我为中心,甚至花几个月的钱给我买衣服。”

    “你可以吗?她可以为我死,你行吗?我也可以为了她死,噢……应该是殉情吧。”

    “换个问题,我从这里跳下去,你愿意跟我一起死吗?”

    威肯毫不犹豫的回答:“我愿意。”

    “好”沙发上的女人迅速拉着他的手,脚步来到了最顶楼的阳台上,往下看,不是很高。

    摔不死,但能摔个残疾。

    霍岐洲脱掉鞋子,站在了栏杆上,他眸子里的坚毅与纯粹,嘴角挂上了温柔的笑:“你先跳,还是我先?”

    张开了双手,白色的裙子被风吹开,像希腊的美神,风格外的凉爽,要往下跳的一瞬间,手腕被拉住。

    威肯迅速扑倒了她,手臂紧紧的把人搂进了怀里,他的呼吸就像鼓风机似的快速,心脏不停的跳动着。

    又把她反压在了地上,抛去了绅士的外壳,大吼着:“你个疯女人,你脑子就是有病,神经病。”

    “放开我,不是说好了吗,一起去死的,你干嘛要拉着我呢?”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嘴,都不知道是怎么找回自己的声线:“闭嘴,听见没有。”

    话刚说完手就被咬住了,牙齿被咬住的地方顺着手心流下,疼痛让他紧皱着眉头,却没有抽回来的动作。

    “季未意,你疯够了吗?”

    霍岐洲吐出了他的手,白洁的牙齿上沾满了血迹,可见咬的有多狠,眼睛里是仇视,紧盯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我就问你以后还敢说吗?”

    “我以后再说他一句,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威肯捂着受伤的手,仅没有半个小时被治的服服帖帖,她想死就算了,本想带着自己一起死。

    死还要拉个垫背的,真狠。

    还以为她只是说着玩的,自己的小心脏瞬间吓得停了,也就自己能这样,换其他人,还不如他呢。

    “蛇蝎心肠的血观音说的就是你,但我还是控制不住爱你。”

    他举着半颗爱心,魔怔的让面前的人也举着半颗爱心,深情款款:“i love you。”

    手刚包扎好,下楼时便看到了风轻云淡在剪花的“疯子”,霍岐洲当着他的面将剪刀插进了土里。

    “不要用这么恶心的目光看我,小心这把剪刀在晚上的时候会插进你的心脏。”

    “我期待你的爬床,一定要穿上我给你买的睡衣哦,黑色的最适合你了。”

    威肯扶靠在二楼阳台,说话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贱,看来还是没有长记性。

    看来只有挂墙上才会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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