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敢这么整我!给我等着,别让我发迹了,不然整死你!”
许大茂一脸阴沉的坐在家里,深吸两口气,这才平复了些心情,收拾了一下东西,拎着包出门直奔医院。
孙霞还在医院呢,虽说没什么大碍,但是他也不能彻底放心,还是陪着比较好,被人说的总归没有亲眼看着放心。
而且,他在里面的时候,听到孙霞是急火攻心进的医院,虽然觉得这娘们儿不知道轻重,现在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但说实话,他听到这消息,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这是担心自己不是。
前院,李清河正跟何雨水吃饭。
刚回来就开会,整个大院,就没一个吃上饭的,跟以前完全是两个样子。
以前开会,那都是先通知,等大家都吃饱了,才会开始,现在倒好,易中海一下台,那是说什么时候开就什么时候开,那股子发号施令,丝毫不能商量的架势,果然符合刘海中的做派。
“这二大爷也真是够可以的,你说,当领导就当领导呗,回了家还不愿意放下架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领导似的。”何雨水忍不住吐槽,实在是看不惯刘海中的死样子。
“而且,现在还不让叫他二大爷,当面得叫刘组长,不然还不高兴,你说,人家厂长也没他这么能摆官威啊。”
“行了,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巴结他呢,要是这话被人听到了,跑去打你小报告怎么办。”李清河笑着安慰一句。
何雨水无以为然,“听到就听到呗,他还能那我怎么着?我可不是轧钢厂的,也不经常回大院,他还想管我啊。”
“好了,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咱们不管他就是了。”
何雨水这话倒是没说错,刘海中还真管不到何雨水头上。
何雨水也是有宿舍的,而且,人家厂里也不归轧钢厂的纠察队管,要是真的对何雨水指手画脚,那可就是越界了,李厂长都得收拾刘海中。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何雨水撅着嘴,筷子用力戳了戳碗里米饭。
然后又想起闫埠贵也被赶下台了,问道:“你说三大爷他们家会怎么样?”
“谁知道呢,反正够他头疼的,闫解成他是肯定压不住了,分家是分定了,其他不好说。”
“你们真的要分?你们三个可得想清楚了,分了家,以后你们的事,我可就不管了。”
闫埠贵看着三个儿子,做出最后的挣扎。
不挣扎不行啊,这才刚过几天好日子,要是分了家,可就回到解放前了,搁谁能乐意啊。
“爸,您就崩劝了,这个家,指定是要分的,至于帮不帮忙的,以后再说呗,而且,指不定谁帮谁呢。”闫解成率先开口。
这分家好处最多的就是他,有了那么些钱,干啥不好,难道还能比在家过得还差?
“行,既然老大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拦着,以后走着瞧吧,到时候别后悔就成。”
闫埠贵也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已经这样了,也阻止不了。
这次被刘海中给算计了,闫埠贵别提多生气了,算计了一辈子,最后竟然栽坑里了。
芝麻酱送了出去,威信没立起来,三大爷的位子也没了,家还分了,他感觉自己亏进去了半条命。
“爸,您别说这些没用的,我们都商量好了,每个月你得给生活费,剩下的事就不用您操心了。”闫解放力挺闫解成。
他大哥给他找了个临时工,虽然一个月只有十来块,但也够他生活了,再加上闫埠贵给的生活费,那不必在家舒服。
一想到马上就能上班挣钱,要过上好日子,也没人管他了,别提多高兴了。
要是在家里,吃的差就算了,工资还得上交,那才过得糟心呢。
“那老三,你呢?”闫埠贵看向闫解旷。
闫解旷有些忐忑,毕竟他年纪最小,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不由将目光看向两个哥哥。
两人对他点了点头,算是给予支持。
深深吸了一口气,“爸,分不分家都这样了,既然大哥二哥都同意分家了,我也分了爸,您每个月给我生活费就成,然后给安排个住处。”
“好啊,你们一个个的可真成。”闫埠贵气得不轻,指着三人的手指都有些抖。
三大妈赶忙过来给他顺气,“当家的,你消消气,别气出个好歹来。”
闫埠贵摆了摆手,让她坐到一边,挺直了身体道:“可以,你们都约定好了,我也没法阻止,那就分吧。”
三个人都结盟对抗他了,他知道没法阻止,那还不如干脆点。
“孩儿他妈,我饿了,去给我做饭去。”闫埠贵指了指厨房,吩咐道。
“哎,好。”三大妈连忙答应,刚想走。
闫埠贵突然来了一句,“就做三个人的。”
三大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还用说嘛,当然是做他们老两口的,加上闺女闫解娣的呗。
“爸,你不至于爸,我们家可什么都没有呢,你这样,我们晚上吃什么?!”闫解成傻眼了。
这也太干脆了吧,晚上说分家,当天晚上就没饭吃了?
“都分家了,过得好不好,那是你们的事,而且,你们自己说的,分了家,不用我操心,也不用我帮忙,那我这样有什么不对吗?
“要是想吃,可以啊,交伙食费吧,还有,老二老三,现在家里的房子都是我的,你们要是想住,也可以,给住宿费,什么时候你们有了房子,什么时候搬走。”闫埠贵可不惯着他们。
“爸,你这也太狠了,哪有这样的,再说了,我们现在哪有钱,生活费还没给我们呢。”闫解放兄弟俩人都麻了。
“这倒也是,生活费还没给,那这样,你们要是想吃饭,想住房子,那就从生活费里扣。”
闫埠贵立刻给出了解决方案。
闫解放、闫解旷兄弟俩对视一眼,虽然有些不甘,但相比于露宿街头,现在已经算是好的了,于是,只能点头同意。
至于闫解成,他直接拉住还想说什么的于莉,开口道:“那行,爸妈,你们吃吧,我跟于莉就先回去了。”
他底气是最足的,手里有钱还能怕没饭吃?
反正留下也吃不到什么好东西,棒子面稀粥,论根儿分的咸菜丝,早就吃的想吐了,还要给钱,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出去吃不必这好?
后院,聋老太太屋里,何雨柱刺溜干了一杯,撇嘴道:“奶奶,您都看到了吧,形势变换太快,捉摸不定啊,这就是自食其果,您说,要是三大爷不联合二大爷,把我干爹给弄下去,哪有现在这种事。
“他啊,就是活该,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老太太哼了一声,“就他那德行,也能当领导,我看他,这是被谁给推到前面挡枪去了,等着吧,当不长,迟早得下来。”
活了几十年,很多东西都瞒不过她。
刘海中要文化没文化,要心机没心机,要手段没手段,要脑子没脑子,还是纠察队组长这么个敏感又得罪人的位置,干嘛要让他坐?
也就是刘海中,什么都不明白,真以为自己得势了,使劲得瑟。
他觉得自己不得了,是个领导了,但在别人眼中,他就是颗老鼠屎,恶心人,还让人深恶痛绝。
轧钢厂就是个小社会,讲究的就是人情世故,而刘海中这么办事,除了“事故”,那是一点人情没有。
等他没了利用价值,还不是一脚踢开。
聋老太太早就把这件事琢磨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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