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李弘文拿着无定蛇骨鞭,玩的不亦乐乎,一会儿将鞭子变长,一会儿将鞭子变短。

    更让他觉得神奇的是,这个鞭子在手里居然能够随着使用者心意进行一些变化,比如说弯曲卷起,延伸等等等等。

    就好像是一根可以受自己控制的藤蔓一样,它可以做一些很灵活的动作。

    “这不是很正常吗?要不然它为什么是法器呢?这个算是法器炼制的时候最基础的一个炼制手法,有什么可奇怪的?”

    对于李弘文的好奇,凝阳子反而觉得不以为然,法器之所以被称为法器,那就是它与普通的兵器有些有区别,不然为什么能够称为法器呢?就是因为它强大呀!

    “好吧,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李弘文无语的耸了耸肩,在他看来基础的东西,凝阳子觉得是高深无比的东西,但在凝阳子看来很基础的东西对他来说却是没法想象的东西。

    这就是不同的知识体系造成的反差吧。

    提着鞭子,李弘文来到了院子里。

    屋里的空间太小了,这个鞭子虽然能够随着心意做出各种的动作,但是真正去甩动是没法甩动的。

    “啪!”

    来到院子里,李弘文将手中的鞭子伸展到三米长左右,然后手腕使劲儿猛的一抖,鞭子在空中甩出一个漂亮的鞭花,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啪!啪!啪!”

    随着李弘文的不断甩动,院子里发出了阵阵啪啪声。

    甩动一会儿,李弘文不再满足于仅仅是空甩,从柴火堆里找了几个比较大一点的木头桩子摆好,李弘文站在离桩子大概三米的位置,开始抖动鞭子。

    无定蛇骨鞭毕竟是法器,它与普通鞭子不同,它的材质用凝阳子的话说是,取着一根千年铁骨蛇的脊骨制成,虽然看起来鞭头很细,但是甩动起来的威力真的是非常强,大腿粗的木头桩子被抽中之后,被抽中的位置直接就被抽成了粉碎。

    裴东来就像找到了新玩具一样,搁院子里玩的不亦乐乎,他太喜欢这个东西了,这是他获得的法器当中第一件可以被随便使用的东西。

    玩了许久,李弘文才收起这个无定蛇骨鞭。

    “老董,你这些东西反正现在你也用不了,我就先帮你收着,万一以后你有啥能用的机会再还给你!”

    这个东西毕竟是凝阳子以前的心爱之物,虽然说如今是自己让人花钱买来的,但毕竟原主在这,而且这些东西也不是原主同意卖的,李弘文觉得还是要客气两句。

    “这东西是你自己买的,就算是你的了,不用说还给我留着,再者说我也用不了。”

    凝阳子摇摇头,现在自己都是李弘文的,这些东西是谁的还重要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以后我们也会经常在一起,你真有机会能够用的时候,我就还给你。”

    李弘文也没有再客气,反正这个东西在他手里,跟在凝阳子手里其实差不多,凝阳子天天也跟这些东西在一起,凝阳子以后要是有机会用,他也不会不给。

    之后的日子,李弘文每天就在村里正常上工下工,下工以后有时候徐婉晴会过来,他也会去找徐婉晴,就这样又过了有七八天,天上还是没有下一点雨。

    “老董你就不会点什么呼风唤雨之术吗?给咱招点雨过来呀?”

    其实不止李弘文在等雨,村里人也在等雨,正所谓春雨贵如油,春天的庄稼如果没有雨水浇灌,就需要大量的井水去浇,眼瞅着到该浇水的时候了,如果还不下雨,那就只能通过人力去担水浇地了。

    村里并没有电也没有浇水的水泵柴油机等机器,所以如果浇水的话,就只能通过人力去担水浇水。

    这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毕竟全村的地都需要浇。

    虽然说离井比较近的那些地可以通过牛拉着水车浇,但是还有很多更远的地方,根本没办法浇到,只能通过人力去浇,就算是全村老少都上阵,那也需要浇好几天。

    所以这两天在上工的时候,村里面的人讨论最多的话就是这天什么时候下雨?

    可惜这天儿每天都晴的跟什么一样,就没见有一天阴起来的,所以村里头赵大山他们已经在商量着准备安排浇水的活了。

    又等了两天,还是没有下雨,村里开始浇地了。

    浇地的井是一口旱井,井上架着一个铁架子,架子上有一转轮,轮上挂着铁链,铁架下面有一根长长的圆柱形铁桶,铁桶伸到井水里,铁桶里面是一根循环的铁链,铁链上每隔半米有一个胶皮碗,是用来向上带水的。

    浇地的时候用牛带动转盘,转盘带动转轮,转轮带动铁链,水随着铁链就上来了。

    牛不停的转着圈,一天顶多也就浇两亩多地,所以也就离井近的这些地能够浇得上,远一些的地方都得靠人去担水浇。

    “浇地是大事儿,所有村里的壮劳力都必须上,不得请假!”

    在开始浇地前赵大山开了一次简短的村民大会,着重强调了壮劳力必须都得去干活的事儿。

    没办法,每次浇地的时候都是最累的时候,所以很多人都会找借口去请假去摸鱼,他必须杜绝所有人请假的念头。

    所以村里的所有挣满工分的人都提上桶,奔了井边去担水浇地。

    不得不说这个活确实是累,有几个人专门负责打水,剩下的人负责挑水挑到地里的,然后妇女们负责把水给浇到地里。

    要知道这个时候的水桶可都是木头水桶,并没有后世的铁皮桶塑料桶这些,两个桶加起来本身可能就得有二十斤左右。

    如果装满的话,两个水桶加起来得有一百二十斤的样子,壮劳力们需要担着这么重的东西,来回在田地之间很多趟,基本上干完一天活,所有的人都要累趴下。

    好在这个时候厚衣服没有完全脱下来,衣服穿的还算厚,肩膀磨的还没那么厉害,但就这大多数人都肩膀磨红磨脱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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