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貌美npc又被觊觎了 > 第143章 小妻子26(含戴泽琛end)
    刚接管时家的时越川不光要处理公司与家族的各项事宜,还要维系他自己公司的方方面面,所以几乎每天都要忙到半夜才能回家。

    时越川关上房门,脱下了大衣外套,一把扯开紧系的领带,将衬衫最上方的扣子慢慢解开,坐在床边,抬手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

    戴泽琛……就是那位送给槐桑船票的男人……时越川想起自己今天看到的资料,眸色沉沉。

    时宴就是他害死的,不过……时越川却并没有想象中愤怒。

    时越川缓缓走到露天阳台的藤椅上坐下,种满了玫瑰花的花圃散发着芳香浓郁的气味,星星点点的星光在他身上笼了层深浅不一的阴影。

    时越川英俊锋利的五官融在疏浅的星光下,带着一种不真实的清俊,眸色沉沉,似乎比这深不见底的夜色还要悠长。

    时宴已经老了……是时候该让位了,就算戴泽琛没有先下手,他也不会让他活太久的。

    时越川起身摘下一朵盛开的正盛的红色达芬奇,抬手轻抚娇艳欲滴的花瓣,把它插进了床头柜上放着的花瓶中。

    槐桑还那么年轻,应该和她的同龄人在一起,而不是陪伴在一个老男人的身侧。

    时宴就安心的去吧,他会把槐桑照顾的很好的……

    水汽缭绕的浴室,阵阵低喘声响起,良久才停息,时越川身上挟着水汽从浴室走了出来,腰间只堪堪挂了条浴巾,水珠从胸膛滚落,到了腰身,最后没落在性感的人鱼线下。

    没戴眼镜的时越川比白日多了几分攻击性,利眉冷眸,如同被精雕细琢一般,线条利落,他胡乱地擦拭了几下未干的头发,坐在床边,探手在枕头下翻找了几下。

    至于戴泽琛,他当然不会放过他……

    ——

    时逾白今天没有去上课,前几日因为时越川不对的态度而生起疑心的时逾白,又接连几天追问了他好几次时宴与槐桑的下落。

    结果都被时越川以“有消息了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不要太担心了”……之类模棱两可的话语随便糊弄了过去。

    双生子心有灵犀的第六感让时逾白莫名生起几分不安的情绪,愈发觉得不对劲的时逾白决定趁着时越川不在家的时候,到他的房间里一探究竟。

    入眼的是干净整洁的男生卧室,时逾白目标明确,直奔靠在落地窗右边的实木书桌最左边正数第一个带着密码和锁头的抽屉,时越川小时候会把他的所有秘密都藏在这里。

    希望他哥还保留着小时候的习惯……

    时逾白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根铁丝戳进锁孔里,转圈捅了捅,奈何是第一次作案加上技术不精,时逾白捣鼓了半天也没能像网上教的那样捅开铁锁。

    暂且把撬锁的铁丝放在一边,时逾白盘腿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盯着四位数的数字密码锁若有所思。

    “时越川的生日吗?……不是。”

    “我的生日吗?……也不是。”

    “时叔叔的生日吗?……不是。”

    “时越川公司成立的日子?……不是。”

    “……亲生父母的忌日吗?……还不是。”

    ……

    时逾白的眉头拧成了“川”字,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一连试了五六个密码都行不通,正乱通一气地胡乱拨着数字时,突然有什么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那个女人的生日吗?”,时逾白喃喃自语,“她的生日是……”

    时逾白抬手拨动着密码锁上的数字,当数字停留在“1225”时,“咔哒”一声,抽屉被打开了。

    “为什么?……他会用她的生日作为密码?”,时逾白成功打开了抽屉,却目光茫然,胸口处传来针扎般的闷疼,心头的烦躁挥之不去。

    时逾白选择性地遗忘了为什么他明明对槐桑一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恶劣态度,但却对槐桑的生日记得那么清楚这个问题。

    时逾白勉强地把注意力转移到打开的抽屉上,注意到静静躺在最上面的文件,伸手把它们拿了出来。

    这是?……

    --------戴泽琛end分界线--------

    槐桑与戴泽琛的婚礼日期愈发近了,而时宴的踪迹至今还下落不明。

    槐桑不知道时宴是不是真的死了,虽然戴泽琛已经明确地告诉过她,时宴不可能还活着,不过她莫名有种他还活着的预感,不过……

    槐桑目前最担心的并不是这件事。

    ——

    “嗯?”,槐桑看着面前突然把她拦下来的白胡子管家,茫然地眨了眨眼,“离开这里?”。

    “是的,槐小姐。”,头发花白的管家板着脸,面容威严,眼底闪着不容小觑的精光,“我希望您从家主身边离开。”

    “我知道是家主不顾槐小姐的意愿,擅自把您带到这里的。”,白发管家的语气缓慢又有力。

    “尽管家主对您很是喜爱,但我知道您对家主并没有男女之情,既然这样……”

    “不如槐小姐还是趁着您与家主没有举办婚礼之前,尽早离开为妙。”

    “可是……”,槐桑犹豫地开口,小手不安地攥紧了衣角,“我没有办法踏出别墅的外面,而且……”

    “我不知道这是哪里。”

    “槐小姐不必担心。”,管家闻言面上露出点倨傲的笑意,“我会为槐小姐准备好到机场的车子和机票,至于别墅内外的保镖……”

    “我自有办法让他们暂时撤离一小会儿,槐小姐只需要到时候按我说的做就好了。”

    “可是……”,槐桑还是有些犹豫,“戴泽琛真的会放我离开吗?”。

    “家主自然是不会放您离开的。”,面容威仪的管家态度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我们的计划绝不能向家主透露分毫。”

    “槐小姐若是答应了,便在您与家主结婚之日的前一天夜里,把这粒药下进家主的水杯中,并一定看着他亲口服下。”

    “家主喝下了掺了药的水后会陷入短暂的沉睡,届时我会把别墅的总电闸关闭,让保镖去后院查看。”

    “槐小姐便趁机从别墅的侧门出来,我会派人在那里接应您,把您安全地送到机场。”

    槐桑接过管家手中那粒白色的药片,“这是……什么药?”

    “只是普通的安眠药,不会对家主的身体产生任何副作用。”,管家向槐桑躬了躬身,“届时静候槐小姐的到来。”。

    槐桑把药片藏进上衣的兜里,心虚地眨着大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发现四下无人,槐桑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打着鼓。

    事情真的会顺利吗?……

    ——

    “进。”,戴泽琛正坐在书房办公,“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慢吞吞的敲门声。

    “桑桑?”,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探进门缝,戴泽琛惊讶地扬扬眉,起身走到门前,俯身把槐桑抱了起来。

    “我不是说了桑桑不用敲门的吗?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戴泽琛抱着槐桑坐到了一旁宽大的沙发上,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这个时间……桑桑怎么不睡觉?”

    “明天的婚礼又该起不来了。”

    “唔……我来给你送牛奶。”,槐桑把手里胖嘟嘟的猫咪杯递到戴泽琛面前,捧着玻璃杯的手心湿漉漉的。

    “嗯?”,戴泽琛接过可爱的猫咪杯,看着里面还在冒着热气的温牛奶,挪移地挑挑眉,“桑桑怎么突然想起给我送牛奶?莫不是……”

    “桑桑有什么事情想和我坦白。”

    “没有!”,槐桑紧张地舔了舔红唇,大眼睛心虚地转了转,白嫩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裙角,脸颊发烫,娇气地发着脾气,“不想喝就算了!”

    “当然喝,怎么不想喝?”,戴泽琛好笑地看着气鼓鼓的槐桑,扬起修长的脖颈,“咕咚咕咚”一杯牛奶下肚。

    戴泽琛戳了戳槐桑白嫩的脸颊,拦着她腰肢的手臂收紧,圈住怀里软的像一团棉花似的少女,轻笑一声,“真是娇气。”。

    槐桑见戴泽琛丝毫没有怀疑地喝完了下了药的牛奶,脸色发白,忍不住紧咬着下唇,贝齿在红润的唇瓣上盖了几个牙印,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

    “怎么这么凉?还冒了这么多汗?”,戴泽琛察觉到怀里的少女微微发抖的身体,抬手探了探槐桑的额头,一片冰凉,还渗着细密的汗珠,面色一变。

    “桑桑是不是发烧了,让乔治过来看看。”

    “不要!”,槐桑娇呼一声,白嫩小手抚上了戴泽琛坚健壮的胸膛,仰起小脸讨好地亲了亲他的下巴,“我没有发烧!”,不能让乔治医生过来!那样她就没法逃走了!

    “我只是……有点紧张,因为明天的婚礼……”

    “呵呵……”,戴泽琛闻言愣了一下,随即低低地笑了起来,唇边的笑容渐盛,连眼角眉梢都不可抑制地流露出笑意。

    “桑桑怎么这么可爱……好喜欢……”,戴泽琛低下头埋进槐桑的颈窝,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她白皙娇嫩的肌肤上,很快便泛起一层薄红。

    槐桑被戴泽琛毛茸茸的头发刺得痒痒的,忍不住抬起小手拽着他的发丝,想让他离自己远点。

    人还没拽开,槐桑很快便察觉到怀里的男人逐渐放缓的呼吸声。

    “……戴泽琛?”

    “戴泽琛?……”,槐桑小声地唤了两声戴泽琛的名字,见他一动不动地靠在她的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安眠药的药效开始发作了吗?……这么快?

    槐桑小心翼翼把戴泽琛从自己的身上扒下来,挪了挪僵硬的身子,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距离她和管家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十分钟。

    “sa sta suedendo(怎么回事?)”

    “s"è esto bckout iprovvi(怎么突然停电了?)”

    “deve essere un problea di circuito alcuno ntrolli l"ipianto elettri(应该是电路问题,谁去电闸那边看看?)”

    “non uoverti! resta al tuo posto!(都别乱动!在自己的岗位上站好!)”

    “……”

    偌大的别墅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槐桑被吓了一跳,知道管家这是已经出手了。

    “对不起……”,槐桑软软地向戴泽琛道了个歉,“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

    槐桑欲言又止,最终狠下心来,转身向书房门口跑去。

    书房木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戴泽琛睁开双眼,慢条斯理地坐起身子,目光幽幽地看着桌子上圆滚滚、胖嘟嘟的猫咪杯,杯壁上还残留着白色的奶渍。

    “家主,我们安排的人已经接到夫人了。”,管家的身影从书房的暗道中走出,头发花白的管家看着神色晦暗不明的戴泽琛,忍不住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夫人被抓回来之后知道这一切都是家主的圈套,会不会……

    “很好。”,戴泽琛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病态的痴狂,“现在,该去把不乖的小猫抓回来调教一番了。”

    ——

    槐桑坐在宽敞舒适的加长林肯中,闻着车内清新好闻的香气,车窗外是不停闪过的霓虹灯光,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了下来。

    她应该……彻底从那里离开了吧?槐桑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皮变沉。

    前方的指示灯变红,漆黑低调的车子缓缓停了下来,槐桑透过车窗,看到街对面灯光温馨的小酒馆外坐着三三两两喝酒的男女,脸上挂着激情洋溢的笑容。

    旁边的蛋糕店传出阵阵甜甜的黄油香,吸引着络绎不绝的人们光顾,槐桑按下车窗,耸了耸精致小巧的鼻尖,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等她回国,第一件事就要去吃面包!

    ——

    充斥着刺鼻消毒水味道的手术室,冰冷的手术台上躺着一位漂亮娇美的少女。

    “signor hese, l"operazione è andata bene(卢凯塞先生,手术一切顺利。)”

    手术室大门上的红色指示灯变绿,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摘下白手套,朝戴泽琛露出笑容。

    “ando  signora cas si sveglierà, dinticherà tutto pria(卢凯塞夫人醒过来之后会忘记之前的一切,卢凯塞先生请放心。)”

    “voro duro, e(辛苦了,乔治。)”,戴泽琛朝乔治点点头,透过手术间感应门的透视窗,他可以看见安静地在手术台上睡着的槐桑。

    戴泽琛唇角勾起一丝残忍血腥的笑,微眯的狼眸闪着野兽捕食的兴奋光芒,他已经迫不及待把一片白纸的槐桑接回家,亲手把她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气息了。

    既然桑桑这么不乖,永远都想着离开他的话……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

    槐桑醒过来的时候,入目的是贴着米黄色贴纸的天花板,头顶的盐水滴答滴答地顺着针管流进她的身体里,房间里摆放着青翠欲滴的绿植,空气中弥漫着好闻的香气。

    “这是……哪儿?我是……谁?”,槐桑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的脑袋一片昏沉,好像被一层厚重的迷雾所围绕,模糊的图景浮现,难以捉摸。

    “你醒了。”,戴泽琛捧着一大束柠檬花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槐桑神色懵懂地眨着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娇艳的面庞上一片天真。

    真是令人兴奋啊……

    戴泽琛舔了舔嘴唇,半敛的眼皮掩住眸底兴奋的红光,把花束插进床头桌的花瓶中,坐到床边温柔地抚了抚槐桑凌乱的鬓发。

    “你是谁?”

    “我是你的丈夫。”,戴泽琛微微勾起唇角,俯身吻了吻槐桑的面颊,“你一周前出了车祸,昏迷了整整三天才醒,可把我吓坏了。”

    “好在桑桑总算是醒过来了,要不然……”,戴泽琛低垂的额发掩盖住了锋利的眉眼,似乎是不愿回想当时的场面,语气微顿,稍显哽咽。

    “不说这些了,桑桑有哪里感到难受吗?”

    “没有……我叫桑桑吗?”,槐桑打量着面前高大温柔的男人,很难想象自己竟然结婚了。

    “……是啊。”,戴泽琛伸手替槐桑将散乱的发丝挽在耳后,闻言手下的动作微顿,无声地笑了。

    “桑桑的全名叫做槐桑,很好听吧?”

    “我去叫医生过来为你检查一下,桑桑先自己待一会好不好。”,戴泽琛与槐桑额头相抵,目光专注地地看着她,亲了亲她动来动去的小脑袋,温声说。

    “哦……”,他是把她当成小孩子了吗?槐桑鼓了鼓白嫩的脸颊,冲戴泽琛离开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关上了房门的戴泽琛抑制不住地大笑起来,冷白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一半掩藏在黑暗中,深寒刺骨的眸光就像是从深渊里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就这样一直全身心地信任他、依赖他吧……

    除了离开,他会给桑桑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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