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寡淡的语气说出令人胆颤的话。

    啥啥啥!

    怎么开荤了!

    什么上面什么下面?

    池哩眼睛眨成二倍速,疯狂摇头,看祁砚峥的眼神带着警惕,这人怎么口出狂言。

    女孩顿时被吓的面无血色,抱着自己还有些炸毛,祁砚峥眼底暗光闪动,黑瞳幽森诡异,摩挲下微抖的下颌,“好了,逗哩哩的。”

    池哩还有些没缓过劲就被他弯腰抱走,望着男人锋利冒着冷光的下颌,她抿住唇,总感觉,那些话他真的做的出来。

    到时候她就是任人宰割的池哩哩!

    好惨。

    她瘪嘴。

    坐回车上池哩依旧被抱在他怀里,窥探他的脸色,小心翼翼扯住他的衣服解释道:“季礼让和你说他见过我,也和你说他去相亲的事情吧?”

    “他相亲有你什么事?”

    男人眼神顷刻猝冰,压抑的气氛闷到喘不过气。

    池哩缩回手指,“曲之意喜欢他,我是陪她去的,真不是故意骗你的。”

    “你可以坦白。”

    他不喜欢女孩为这点事撒谎,直白挑明。

    池哩环住他的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陪你的,但之前就答应过曲之意了。”

    “怕你不开心才撒谎。”

    池哩软着声调,“本就想着解决完她的事情就跑去找你的,我最喜欢砚峥哥哥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祁砚峥盯着怀里撒娇乱蹭的女孩,“不许再撒谎。”

    “嗯。”

    池哩手放到太阳穴处,笑着说:“我保证。”

    骗谁也不能骗祁砚峥,他这脾气是越来越难搞了。

    祁砚峥虽然没再计较她撒谎的事,但该罚的还是得罚,他修长的手指搭在女孩细腿上,轻点着肌理相贴间那点温热的触感惹得心里麻麻的。

    池哩挽住他的脖颈,唇被他亲的血红,喘气时胸口起伏,染上雾气的眼眸媚态横生,吐着热气活脱脱一勾人小妖精。

    祁砚峥极力压抑着骨子里涨涌的情欲,深邃眼眸如丛林深处的黑潭,往下那刻黑痣绕着细碎的光,带着蛊惑。

    蓦地,他掐住她的大腿,逼使她贴的更近,自虐般靠在她肩膀处,挺拔鼻梁贴着脖颈,呼吸凌乱灼热,声音更是哑的不成样子。

    “哩哩”

    池哩眼睫颤抖,她气息逐渐平缓,祁砚峥倒是变得更混乱了,她又不敢乱动,生怕惹到巨兽。

    她闭着眼睛不说话,任凭男人自己缓和,好半晌,身上的重力退开,祁砚峥开了窗,面色隐忍幽幽吐出口气。

    池哩小心翼翼抬眼,瞄见他耳根那点红,紧绷的神色几近瓦解,似乎忍的难受却硬撑着不去碰她。

    下一秒,男人视线和她对碰,女孩弯唇笑容璀璨,祁砚峥脸一沉,低问道:“笑话我?”

    “没…”

    池哩愣愣摇头。

    接着腰被捏了把,指尖停留在细带处一挑,他勾唇,声音有些懒调,“别急,早晚会轮到哩哩。”

    池哩心跳加速,脸瞬间红透,偏过头不去看他。

    车缓缓停在了奚园,祁砚峥没急着走,脸上的情绪已经恢复一贯的淡漠,“你的课表已经发过来了,周一周三周日下午都没课,李文海会去接你。”

    背对着他的女孩背脊僵直,眼眸划过诧异还有那么丝生无可恋,缓缓转过头。

    “怎么?哩哩不愿意了?”

    祁砚峥伸手在她头上轻揉,小姑娘脾性不好,小小年纪就爱撒谎总要给些小惩罚。

    池哩抿唇,稍微撇下嘴,“那我不是没自由了,这样和被养着的金丝雀有什么区别?”

    女孩抱怨着,蹙着眉,手腕上戴着几天前在澳洲拍卖会上价值一个亿的瓷玉手镯,自从她回到学校上学,祁砚峥每回见面都会给她礼物。

    各个价值不菲。

    现在又让她除了学校待着就去找他,可不就把她当金丝雀给养着。

    祁砚峥思索着,耐着性子哄她,“只是三天住奚园,晚上八点前我得见到你。”

    好霸总哦,池哩鼓下腮,但一想到自己那点好感值,顿时雨过天晴般仰起笑脸,“我同意啦。”

    祁砚峥见她脸上没有不甘愿,摸了下她的发丝,“乖哩哩”

    他压着声说话的语调像滚过粗粝的沙石,有些性感。

    这位爷不愧是男主,头发丝都精致的一丝不苟。

    祁砚峥本想直接抱人进去,迈开腿想到她那句细微的抱怨,低头看她,“要下来走吗?”

    池哩点头,他转而牵住她的手,看着男人伟岸的背影,她内心划过悸动。

    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过来,拍了拍胸口,好险,差点被勾引了。

    池哩也是佩服自己和这么绝的一个男人在一起,竟然还能守住心房,大概…嗯…她真是一个好演员!

    再次走进奚园,来迎接她的人是小英,她好奇问了句:“陈阿姨呢?”

    “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请假了。”

    小英恭恭敬敬回答,看着眼前娇美的女孩嘴边笑意很甜,池小姐和祁爷站在一起简直是绝配。

    他们俩生的小少爷一定很帅!

    “看过医生了吗?”

    陈姨好歹是看着他一路长起来的老人,祁砚峥对她难免多些关怀。

    小英摇头,“她说是老毛病,吃药就好。”

    祁砚峥点头没再问,牵着池哩上楼。

    她的房间还是在祁砚峥对面那间,不过这回屋内的摆件都不再沉闷。

    换上了小女孩会喜欢的玩偶,墙壁也涮成奶杏色,淡淡的清香让池哩一眼就觉得舒服。

    衣帽间足有两个房间那么大,精美的首饰包包都只在杂志上看到过。

    尤其是那数不清的衣服,奢华程度让池哩震惊大过惊喜,这里什么都不缺,看着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卧室。

    看样子祁砚峥已经准备好让她长住了。

    池哩叹口气,先去浴室泡了个澡,时间晚了她换好睡衣躺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夜晚,窗帘被微风飘起,月光照亮的地板有阴影在那站了很久。

    床上的女孩熟睡着,祁砚峥握住她的脚踝。

    良久,嫩白上留有明显红印,男人拿出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上面,不一会褪去大半。

    那股森然占有欲十足的眼眸从女孩身上移开,房门静悄悄被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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