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虔婆从那么高的拱桥滑下来,又落到河里,居然没有淹死…

    “都怪傻柱!”

    如果不是他下河去救,给老虔婆增加了喘息的时老虔婆根本就撑不到好心人到来…

    傻柱躺在地上,缓过来之后,起身看向秦淮茹,“秦姐,现在没了车子,咱们怎么带张大妈回去啊”他满脸担忧地说道。

    这么冷的天,张大妈全身都湿透了。要是不赶紧回家换衣服,八成要冻生病。“车坏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谁让你借的破车,你自己想办法去!”因为心中对傻柱有气,秦淮茹说话就变得不太好听。

    但一心担忧贾张氏身体状况的傻柱,并没有注意到她的态度。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此时,一辆人力三轮,恰好经过桥边。

    “车夫,车夫,过来。”

    傻柱顿时来了主意,大声喊来此人,然后看向秦淮茹,

    “秦姐,你带着张大妈坐三轮车回去,我想办法把板车修一下。”

    “我哪有钱坐三轮”秦淮茹白了他一眼。

    从桥边坐车到南锣鼓巷要一毛二,其实秦淮茹贴身衣物里有五毛钱,那是易中海给她的。

    但秦淮茹并不打算拿出来。

    毕竟有傻柱这个大怨种在呢,轮不到她给钱。

    果然,听她这么说,傻柱立刻拍拍胸脯,“有我在,哪里会让秦姐你掏钱。”

    他当即掏出一毛二,递给车夫。

    谁知道对方却是摇摇头。

    “这老太太那么胖,一个人顶两个,得加钱!”

    加钱

    此时贾张氏正好清醒过来,听到这句话,顿时怒了,“王八蛋,你个杀千刀的窝脖儿,敢加钱,我打死你!”

    窝脖儿,是旧社会对三轮车夫和下苦力的人,比较蔑视的称呼。

    听到老虔婆这么说自己。

    那车夫啐了一口浓痰到她脚边,直接就溜了。“王八蛋,狗东西,你敢吐我!!”“傻柱,傻柱,你是个死人吗你赶紧打他去啊!”

    虽然已经冷的直发抖,但贾张氏还是梗着脖子叫喊。

    可那车夫有三轮车,傻柱根本不可能追的上。

    “张大妈,您别说话了,我先找车赶紧把您送回四合院。”

    “您要是冻生病了,我得心疼死。”

    傻柱叹了口气,哄着贾张氏。

    女人,真是难哄。

    幸亏自己早上刚找张伟建取过经,才知道怎么做。

    一旁的秦淮茹听他这么说,眼神却是一闪。

    她怎么觉得,傻柱对待老虔婆的态度不对劲儿呢…

    要说傻柱为了追自己,才对老虔婆巴结讨好。

    可这态度也不是像是巴结人,倒像是追求女孩子啊…

    难道说,傻柱看上了老虔婆

    这个念头一出现,秦淮茹慌忙甩头。

    怎么可能呢!

    傻柱虽然脑子不好使,但又不是瞎子。

    再怎么说,也不能看上比他妈年纪还大的贾张氏啊!

    再说了,就老虔婆这样的,谁能看得上

    “傻柱一定是为了我,想讨好老虔婆,结果用力过猛!,

    “没错,一定是这样!’

    秦淮茹喃喃自语,给自己心理暗示。

    “秦姐,秦姐”

    傻柱此时已经将老虔婆背到三轮车上,见秦淮茹一直站着不动,于是推了她一把。

    “啊怎么了”

    秦淮茹回过神,看向他。

    “我已经把张大妈放在车上,钱我也给过了,你赶紧带着她回去。”

    “回去后,记得给张大妈先熬上一碗姜汤,不要让她受凉了。”

    傻柱不放心地叮嘱着。

    车费他最后还是给了两毛。

    因为这个车夫也嫌弃贾张氏胖。不加钱就不走。

    “行,知道了。”秦淮茹上了车,不耐烦的应道。

    她心里此时乱的很,虽然刚才一直给自己心理暗示。

    可那些奇怪的思绪,挥之不去。

    所以再看到傻柱对老虔婆这么体贴,她更是心里发毛。

    三轮车夫蹬着车子,拉着秦淮茹和贾张氏朝着鼓楼南大街而去。

    他很聪明,并没有上桥,而是选择了另一条路。

    傻柱恭送女神离开,才低头看着一地板车的碎零件发愁。

    这可是街道的拉粪车啊,要是修不好,估计不好跟街道交差。

    可要是修的话,去哪里找手艺这么好的师傅呢这边傻柱为难的直挠头,

    那边张伟建在鸽子市,却有了新发现。当张伟建晃晃悠悠走到鸽子市边缘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老头。那老头穿得破破烂烂,身上的棉袄上,打着一摞的补丁。

    而且大冬天的,戴着一顶破草帽,看起来即不合时宜又有些怪异。

    此时老头坐在地上抽着旱烟,而他的背后,放着一辆跟他衣服相得益彰的破板车。

    那车上堆满了纸壳子,罐头瓶,旧报纸…

    看这样子,他肯定不是来买东西的。

    但要说来卖东西

    他面前又没摆什么。

    倒是那满车的废品,让人一眼瞧过去,觉得他八成是个收破烂的,在这里歇脚。

    实际上,在鸽子市里,来来往往的人都是这么想的。唯有张伟建,是个例外。

    当张伟建看到老者的第一眼,眼前就是一亮,他二话不说,便大步朝着老者走过去。那老者见有人来,抬头一看,

    很快又低下了头,似乎不把他当一回事儿。

    “老爷子,您吃了”张伟建不在意老者的态度,而是先搭话。

    “吃了!”

    “您老身体挺好”他再问。

    “挺好!”那老者此时终于又看了一眼张伟建。

    似乎觉得他有点意思。

    “我对您老很感兴趣,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谈谈”

    见引起了老头兴趣,张伟建再次开口就扯到了正题。

    “行,那咱们走着呗!”那老头拍拍屁股站起来。跟着张伟建便往前走,

    丝毫不在意背后那些破烂。待两人走到一个僻静之处,

    张伟建朝着老者笑,“您老今天卖点儿什么”老头并不答话,先是瞧了瞧周围,确定没人看自

    这才从随身带的破口袋里,掏出一个烟杆。张伟建接过来烟杆,细细打量。

    这烟杆压手感很重,长不过三十公分,材质应该是铜制的,颜色有发暗,

    烟杆上有好些个铜锈铜绿,黑点密密麻麻,老旧烟嘴位置有些发黄,但本来的眼色,应该是乳斑驳。

    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材质。

    在靠着烟嘴的地方,刻着两个英文字母。

    jb!

    看到这两个字母,张伟建嘴角露出一丝笑300容。

    知道自己这次是掏着了。

    没错,这个烟杆子,就是《正阳门下》原剧中,韩春明看到侯姐家小孩儿玩的哪一个,

    当时韩春明要买,侯姐不知道这烟杆的情况,直接用砂纸将其打磨的干干净净,连着上面jb两

    个字母,也给打磨掉了。

    韩春明被她这么一气,直接烟杆子也不要了!

    而现在,这支还没有被打磨,完好无缺的烟杆,到了张伟建的手中。

    其实早在看到破烂候的第一眼,张伟建就知道这老头在这里肯定是要卖古董。

    于是才上前攀谈。

    说起来破烂候,这人可不简单。

    他本是前清一个王爷的外孙子,其祖上传下来不少好东西。

    正阳门下这部剧是从七十年代开始讲述的,当破烂候在剧里亮相时候,便是拎个蛇皮袋子走街串巷,名为收破烂实则收古玩。

    但现在是一九六三年, 虽然没有起风,但已经有些风言风语。

    所以很多聪明人,都开始抛售古玩。

    张伟建知道,破烂候爱古玩如命,自然不会抛售。

    但这几年自然灾害刚过去,人们普遍吃不饱肚子。

    所以他为了吃口饱饭,卖个一两样古玩,也是能理解的。

    “老爷子,这烟杆不错,我要了,您开个价。”张伟建把玩着烟杆,爱不释手。

    “三百。”破烂候没有废话,直接开了价。他又不是侯姐,自然知道这烟杆的价值,所以自然不可能开价一块钱。

    张伟建二话不说,直接就把三百块钱拿出来,交给破烂候。

    “钱,是您的了。烟杆儿,是我的了。”

    他淡淡一笑。

    “你不还价”

    “三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啊!”

    破烂候诧异不已。

    三百只是他随口开的价, 想看看这小伙子动不动这烟杆的价值,谁承想,他居然二话不说就把钱给拿出来了。

    意外,真是太意外了!

    “额尔金用的烟杆,见证过那段屈辱的历史。”

    “三百块而已,不多。”

    张伟建没有废话,直接拿着烟杆就走。

    嘶!

    破烂候倒抽一口冷气。

    这小伙子知道,他居然真的知道这烟杆的价值…

    破烂候拿着钱,看着张伟建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看来,是自己刚才以貌取人,小看对方了。

    几秒后,他像是想起什么,朝着张伟建的背影大喊,“东西我只是暂存在你那里,等我有钱,再找你赎回来!”

    张伟建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只是举起烟杆,朝着他扬了扬。

    将烟杆收进签到得到的小空间,张伟建转身往四合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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