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籁小说网 > 都市小说 > 虫族之攻无不克 > 95 第九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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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一个小秘密呀小秘密, 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

    时叙坐起身来, 靠着床头的靠背, 他拿起矮柜上的闹钟看了一眼。≈ap;ap;ap;乐≈ap;ap;ap;文≈ap;ap;ap; {}{}{}{}现在还很早, 闹钟的第一次闹铃都没来得及响, 去军部上班的时候, 时叙差不多是这个时间起床洗漱,但今天是休息日啊, 他想赖个床。

    景渊身上有那么多伤,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时叙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拉开房间门,走到一楼,便看见景渊正在厨房里忙碌。

    时叙是时家唯一的继承人,因此他不像其他家族的雄虫继承人们那样, 成年后要搬出去住。时叙一直住在时家, 他得到这边的分配住宅之后,很少到这里来,他真正在这里住的天数估计一只手就能数过来。

    在时叙的印象里,厨房里应该没有储备什么食材。

    时叙走进厨房, 非常自然地搂住景渊的腰, 问他:“你怎么起得这么早”

    景渊正拿着平底锅摊鸡蛋饼,感觉到时叙的身体靠过来,他就亲热地蹭了蹭时叙, 回答:“我本来想做好早餐端上去给您吃的,可您醒得太早了。我明天会算好时间,再早一点起床准备的。”

    “不用,早上时间太紧了,我们吃营养餐吧。”时叙隔着衬衣碰了碰景渊腰侧的烫伤,“你的伤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都没事了,您放心。”景渊撩起衣服,将身上的伤口展示给时叙看。

    不过一个晚上,景渊身上的伤就好了大半,约摸再过两天,连疤痕都不会留下。

    时叙又问:“那膝盖呢你这样站着会不会累”

    “我没有那么脆弱,”景渊听见时叙关心自己,心里很是高兴,他的语气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撒娇的味道,“如果我站着累的话,您要抱着我吗”

    “我昨天不是抱过了”时叙笑着说。

    景渊把鸡蛋饼装进盘子里,转身面对时叙,他的双手搭在时叙的肩膀上,期盼地问道:“雄主,我可以亲您吗”

    景渊已经改变了自己对时叙的称呼。

    闻言,时叙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了景渊的唇上。那双唇微微张着,红而水润,上唇略薄,下唇稍厚一些,看起来很是诱人。

    景渊的眼中全是迷恋,他渴望与时叙接吻,也渴望时叙进入他的身体。景渊从未感觉到所谓的雌虫对雄虫天生的,自从他第一次见到时叙起,他所有的欲念就只因时叙而起。

    “我可以吗”景渊盯着时叙的唇,他觉得自己的嘴唇泛起莫名的痒意,要是时叙再不回答,他就要扑上去了。

    时叙没有说话,他轻抚景渊漂亮的脸,而后微微低头,亲了亲景渊柔软的唇,他景渊的唇,舔了一阵子,再用牙齿温柔地咬了几下。而景渊热情地伸出舌头,舔了舔时叙的上唇,接着,他伸舌小心翼翼地触碰时叙的牙齿,时叙收到了邀请的信号,他立马明白景渊在要求更深入的亲吻。

    那个瞬间,空气仿佛被火焰点燃,灼热的气息缠绕在他们两人周围,时叙似乎可以听见景渊“扑通、扑通”的心跳声。时叙慢慢地将舌头伸进景渊的双唇间,景渊乖巧地张嘴放行,用自己的舌头勾着时叙的舌尖。渐入佳境,时叙狠狠地吮吸着景渊的舌头,景渊被他亲得舌根都酸麻一片。

    等到分开时,两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景渊看着时叙的眼睛,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他情不自禁地凑上来吮时叙的双唇,又补上了一个吻。

    “雄主,我们吃饭吧,”景渊的唇比刚刚更加红润了,“早餐都要冷了。”

    时叙显然也对刚刚的亲吻十分满意,他掐了掐景渊泛着粉红的耳尖,笑着说:“好。”

    时叙先出了厨房,在红木的餐桌边坐下。过了不一会儿,景渊就端着早餐走了出来,他把一碟卷着火腿的鸡蛋饼和一杯牛奶放到时叙面前,有些抱歉地说:“我在家里只找到了几个鸡蛋和一包火腿,所以早上就只能弄得简单些了。我等下会出去多买些食材,中午做得丰盛点。”

    “别出门了,你要些什么,我叫人全部送来。”

    时家在各行各业均有涉及,虫族最大的连锁超市就是时家的产业。所以,时叙缺了什么,只要说一句,马上便有人用最快的速度送上门来。

    景渊报了几个菜名,时叙听着听着,便发现这几道菜全是他喜欢吃的。

    “你好像很清楚我喜欢吃什么。”时叙觉得有些奇怪,雌虫和雄虫的口味相差很大,景渊能如此准确地说出他的喜好,那一定是做过功课的。

    景渊笑了一下,问道:“雄主是不是从来不在星际网上搜索自己的名字”

    “我为什么要搜自己的名字”时叙莫名其妙地问。

    “在星际网上有很多关于您的资料,包括您喜欢的颜色、爱吃的菜、喜欢的运动等等。”景渊脸上带着骄傲的神情,“这些东西,我在17岁时就能倒背如流了。”

    时叙想了想,这个时间不太对劲,他疑惑地问:“那时我才12岁,你那么早就见过我了”

    “见过的,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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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会上远远地看过您几次。您是无数雌虫的梦想,我在军校念书时和别人打过架,就是因为那个人说他将来会嫁给您。”

    景渊一脸骄傲地继续道:“最后,嫁给您的果然是我。”

    时叙多少知道一些雌虫间的争斗,但他向来不怎么关心,他倒是有些惊讶,景渊居然在17岁的时候就开始打他的主意了。

    时叙并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他看了看餐桌上仅有的一份早餐,询问道:“你的早餐呢你是吃过了,还是食材不够”

    “不,”景渊摇摇头,“我等伺候您吃完了再吃。”

    时叙可没有那种不准雌君与雌侍上桌吃饭的习惯,他摆摆手,对景渊说:“你可以和我一起用餐,以后都是如此。”

    景渊把这视为时叙愿意与自己亲近的表现,是以听话地点头:“是。”

    他去厨房把自己的早餐端了出来,坐到时叙的对面,开始吃起来。

    等吃完了早餐,景渊便收拾好碗筷,放进洗碗机里。等碗筷全部洗干净了,景渊就把所有的东西一一擦干,再放到架子上。

    时叙坐在沙发上,用自己的光脑看今天的新闻,而景渊蹑手蹑脚地蹭了过来。

    景渊没有衣服在这里,所以他今早穿的都是时叙的衣服,当然还有时叙的内裤。

    此刻,他脱去了长裤,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与一条黑色的内裤。景渊和时叙几乎一样高,他穿着时叙的衣服,确实非常合身,完全营造不出那种衬衣遮住一半的诱惑之态。

    时叙就这么看着景渊走到他身边,景渊把时叙手中的光脑安全地放到茶几上,然后他张开修长有力的大腿,跨坐在了时叙的身上。

    时叙:“”

    景渊抓着时叙的手塞到自己的衬衣里面,时叙摸到景渊滚烫的肌肤,脑袋里条件反射地想到昨晚小景渊的触感。

    难道景渊又想要他帮忙撸一次吗

    时叙觉得万分苦恼。

    “我在发烧。”景渊用鼻尖磨蹭着时叙的嘴唇,声音低低的。

    时叙这才注意到景渊的体温高得不正常,他把景渊往怀里抱了抱,说:“你要不要吃什么药你现在应该躺下睡一觉。”

    景渊看上去没有一点生病时的不适,他的脸上反而透露出一些喜悦,他继续暗示道:“雄主,雌虫很难得发一次烧的。”

    “我抱你去床上。”时叙照着这个姿势把景渊抱起来,景渊立即把自己的长腿环上了时叙结实的腰身。

    等到了房间,景渊趴在时叙身上不肯下来,他终于忍不住直截了当地说:“我发烧了,里面肯定会特别热,如果您现在进入我,应该会很舒服的。”

    景渊说完这话,才乖乖地躺倒在床上,抱住自己的双腿。景渊其实很紧张,他怕被时叙拒绝,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要试一试。有些雄虫喜欢给雌虫泼冷水,让雌虫站在室外吹风,为的就是雌虫发烧后,高热的身体可以带给他们更多的快感。

    景渊今天早上一睡醒,就发现自己发烧了。虽然他觉得有些昏沉沉的,但心里却很开心。他觉得时叙肯定会喜欢热乎乎的身体,雄虫总是喜欢温暖的环境的。假设可以让时叙舒服,景渊并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他很愿意时不时地发个烧。

    毕竟,发烧对雌虫来说,不过是一天就能好的小病。

    时叙半天不见动静。

    景渊维持着羞耻的姿势,他已是面红耳赤,有些不确定地问时叙:“您喜欢这个姿势吗要不然我趴着”

    “起来吧。”时叙面带无奈,朝着景渊伸手,要拉他起来。

    景渊心下一凉,意识到时叙貌似不愿碰他,他故意装作不懂时叙的意思,说:“您喜欢我站着,那也可以。”

    “景渊,我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时叙把景渊拉起来,让景渊靠在他的怀里。

    雌虫成年后,自然而然地会对雄虫产生,但他们的身体却并没有那么快的适应速度。雌虫初次与雄虫发生关系之后,通常会难受好几天,他们需要不断地接受雄虫的滋润,在雄虫的引导下,逐渐习惯这些事。

    时叙认为,现在与景渊发生关系不太好,他还是想等到景渊的身体完全康复以后。

    景渊不明白时叙所想,他枕在时叙的肩上,有些难过地说:“刚刚接吻的时候,您明明都有反应了”

    时叙哭笑不得地摸着景渊柔软的头发,解释道:“等你的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做这些事。明天我要带你回家了,你要养足精神才好。”

    没有雌虫会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时叙以前都没有听说过有雌虫使用强制婚配权,万万没想到,现在有雌虫用了,而即将被结婚的对象就是他。

    时叙盯着光脑的屏幕,除了脸色不太好看外,他并没有其他异样。他甚至没有感到愤怒,也不觉得景渊的这种行为是不尊重他的。

    “怎么了”时希见时叙皱着眉头看着光脑,便询问道,“叫你去加班吗”

    时叙大致将强制婚配书的内容浏览了一遍,他抬头看了时希一眼,说:“我收到了一封邮件,是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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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局发来的强制婚配书。”

    “什么强制婚配书”时希伸着脖子凑上来看,“传说中的强制婚配”

    时希的手指点着屏幕,很是好奇地翻看了两页,他这才想起来什么是自己最该关注的问题:“谁申请了这个强制婚配书”

    “景渊。”时叙一边说,一边翻到最后一页,把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的申请人姓名给时希看。

    时希眨眨眼睛,非常吃惊,他还在猜是哪个人如此想不开,却没想到居然是景渊。时希在心里暗暗骂景渊傻,当前形势分明一片大好,他居然还对时叙下达这种命令式的强制婚配书。

    “咳,景渊肯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时希语速缓慢,他企图给景渊找一个靠谱点的解释,然而想了半天,他发现其实只有“景渊想嫁给你想疯了”这一个理由说得通。

    时叙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些,他对时希说:“这不是重点。”

    时叙在光脑上退出了邮箱的页面,进入浏览器中的搜索栏,他输入“强制婚配书从申请到通过需要多长时间”一行字,再以食指触了触“在星际网中搜索”的小图标。

    很快,时叙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强制婚配书从申请到下达,大约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时叙冷哼一声,直接将手里捧着的光脑扔到了沙发上。直到此刻,他才感觉到了怒火与失望混合在一起的情绪。

    “你查到了什么”时希赶忙问。

    “强制婚配书的申请周期需要半个月。”时叙坐到沙发上,抬头看着时希,“半个月前,景渊在哪里”

    景渊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在外星打仗啊,半个月前正好是大获全胜的时候吧。”

    “他那个时候已经知道自己要升任少将了。”时叙肯定地说。

    时希点头表示同意:“景渊一回来就领取了少将的命令状。按照军部的流程,应当是早就做好的决定,景渊应该提前得到了通知。”

    “然后,他马上就使用了强制婚配权。算算时间,我今天是该收到强制婚配书了。”时叙接着时希的话说。

    “所以,他”时希卡了壳,好半天才继续下去,“景渊在外星的两年,和我通过电话,很多次,他句句不离你,非常关心你。他不太像是会忽略你的感受,逼你做什么事的样子。”

    “从一开始,景渊就做了两手准备。他第一时间申请了强制婚配,但他知道这个过程需要时间。所以,他回来后立刻找到我,他仍旧希望,能够与我培养感情。这样一来,就有了两种可能的情况:一是他和我顺利地确定婚约,那么,等我收到强制婚配书之后,也不会太生气,反正我已准备娶他;二是我始终对他毫无好感,那么,强制婚配书会逼我娶他。不管怎样,他的目标都达到了。”时叙的思路很清晰,在极短的时间内,他就把事情从头到尾全部理顺了。

    时希向来大大咧咧,神经比较粗。他听完时叙的话,便被景渊这个弯弯绕绕的心思给惊着了。时希感叹道:“天啊,同为雌虫,我们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我也要好好努力,等当上少将,就可以喜欢谁就嫁给谁了”

    时叙显然没想到时希会得出这个结论,他摇摇头道:“没有人会喜欢被逼迫着去干一件事情。”

    “那你计划怎么办”时希一屁股坐在茶几上,刚好和时叙面对面。

    “没有计划,”时叙说,“我暂时不太想和他说话。”

    时希叹口气,说:“景渊还是很有把一手好牌打烂的本事的,对吧”

    时叙不置可否地笑笑,他的怒气过去得太快,尽管被逼迫是特别糟糕的体验,但他心中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失望。

    “你应该不会再上一次娱乐头条吧”时希又问,他连标题都帮人家想好了,“说不定明天的头条就是传说中的强制婚配,景渊大胆逼婚时叙。”

    时叙无奈道:“强制婚配是保密的,只会通知当事人。”

    “好吧,”时希看时叙的心情似乎还好,并没有太生气的样子,便建议道,“也许你可以和景渊谈谈”

    时叙现在其实并没有心情和景渊谈什么,他沉默片刻,表态道:“我不需要一个敢对我下达强制命令的雌君。”

    时希心里“咯噔”一下,他明白时叙这样的反应已经算很好的了,要是换作别的雄虫收到这么一封强制婚配书,那一定会暴跳如雷,景渊才是真的惨了。

    “但是,我会给景渊一个解释的机会。”时叙说道。

    时叙站起身来,往楼上走去。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按时滴了眼药,那药还是景渊带给他的。

    时叙面对着镜子,他的左眼比之前好了很多,红血丝几乎已经淡去,估计再过几天,他就不用配戴变色晶片了。

    时叙轻轻地抚摸着玻璃瓶子光滑的瓶身。

    时叙觉得自己似乎有些理解景渊,他也相信景渊的心意。

    过了一会儿,时叙顺了顺呼吸,翻了个身,把还在微微打颤的景渊拥进怀里。雌虫的快感一般可以延续24分钟,所以景渊现在陷入余韵之中,需要逐渐清醒过来。

    过了三分钟左右,景渊慢慢回过神来,他往前凑了凑,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雄主温存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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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用自己的额头顶着时叙的肩膀,问道:“您觉得舒服吗”

    “不错。”时叙看着景渊,伸手摸了摸他还未褪去绯红的眼角。

    景渊移了移身子,立马感觉到后腰的酸软,不过,这对雌虫来说算不上什么,景渊并不在乎,他亲亲时叙的下巴、嘴唇和鼻梁,经过滋润后的雌虫看起来特别欢欣,眼角眉梢都是脉脉温情。

    “您想要再来一次吗”虽然景渊觉得有些疲倦,但作为雌君,向来是把雄主的需要放在第一位的。他是时叙的第一个雌虫,不知道时叙以后会不会有第二、第三,但景渊现在还不想考虑那些事情,他只知道,此时此刻,时叙占有了他,他也拥有了时叙。

    时叙看出景渊的困顿。今天一天,他们东奔西走的,先去景家,又去办理结婚手续,再回家和宁骅见了一面,还接受了一个小采访。这一天够忙碌的了,时叙觉得他们应该早点休息。

    时叙揉揉景渊白里透红的耳垂,笑着说:“睡吧,明天再来。”

    按照虫族的习惯,雄雌婚后,至少会同床半个月,因为雄虫的连续灌溉可以让雌虫尽快适应,同时也可增进双方的感情。

    “对会动的时叙大人”

    原本安安静静的训练场顿时变得喧闹起来,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刚刚走进训练场的时叙身上。

    时叙一身笔挺军装,左肩上繁复的花纹与胸前亮闪闪的徽章象征着他的身份,就在一个月前,他的军衔升至上尉。时叙是军部唯一的雄虫军官,他早已习惯被雌虫们炙热的目光包围,毕竟他打破了很多人对雄虫的认知,他的存在确实令人惊奇。

    虫族社会的雄雌比例失调已久,最夸张的时候,甚至出现过雌虫占到总人口中的百分之九十四的极端情况。如今,雄虫的数量正在逐年上升,根据最近的一次调查统计,雄虫的比例已占到虫族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十。

    尽管如此,雄虫依旧是稀少的,他们往往身娇体弱,需要被人保护。所以,大多数雄虫在成年之后,会立刻与合适的雌虫结婚,这样一来,既可以获得帝国提供给已婚雄虫的高额补贴,又可以得到雌虫的照顾。

    不过,其中也有例外。时叙已满岁,他出身于全虫族最富有的时家,是雌虫心中最理想的结婚对象,然而别说雌君了,他身边连雌侍的影子都没一个。

    一位未婚的雄虫军官,这对雌虫们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诱惑

    过去,军部招人时,前来应征的雌虫们总是在志愿表上写些“我愿保家卫国,守护帝国荣耀”之类的官话,而自从时叙进入军部后,大家都诚实多了,这几年的表上全是各种乱糟糟的字体,龙飞凤舞地写着“我要见时叙大人”。

    现在,算是真的见着了。

    时叙前几天接到上级命令,要求他今天到训练场来,给新兵们上一节射击课。

    这些天,时叙对新兵们的所作所为略有耳闻。这群新人不服管束,到军部报到的第一天就吵着要见他,然而,时叙作为雄虫军官,向来不负责新兵训练的相关事务,和新兵们没有任何可能发生的交集。所以,这么多天过去,新兵们连时叙的一根毛都没看到。

    对此,新兵班发出了强烈的抗议:上个星期,他们居然企图强行进入军部的办公大楼。虽然,最后的结局是,他们一个个被警卫部的雌虫打得鼻青脸肿。

    说起来,这也算是宣传部的锅。因为,当初军部的宣传广告确实暗示了,进入军部就可以天天看到时叙上尉,这导致很多雌虫都抱着“进了军部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心情,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新兵。

    然而,好不容易进了军部,训练快一个月了,不说活的时叙没见着,就连时叙的照片都上缴了。新兵们当然不干了

    为此,宣传部已经被投诉了无数次。

    所以,在征得时叙同意的情况下,军部为新兵班安排了一节由时叙担任教官的射击指导课。

    训练场上,时叙正站在新兵班前面,眯起眼睛打量着整整齐齐的队伍。这一次,军部共招入17位新兵,毫无意外地,全是雌虫。

    “时叙上尉”担任新兵班班长的雌虫士官小跑过来,对着时叙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时叙点点头算作回应。

    年轻的士官一脸崇拜:“我之前听说,您带了两小队人就将星际海盗踢回了老家,还救下了民用飞船,您真是太厉害了”

    “那已经是四个月前的事情了。”时叙看着激动到满脸通红的士官,轻声回答道。

    “但是,之前都没有机会和您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开完毕业酒会,我最大的感想是,这样默默喜欢一个人好几年的感情,从此往后,不会再有。

    还有,必须说一句,这章七千多字啊,厉害了我的影子

    谢谢“一棵树上一颗鸟”,“211036”,“是名字不对”,“蝶舞樱花落”投喂的地雷~

    谢谢“庭皇”投喂的手榴弹~

    谢谢“脑残姑娘”,“庭皇”,“珏珏”灌溉的营养液~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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