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温虞从储物袋当中拿出了两把剑,放在男人的跟前,道:“其实,我自己也可以锻造。”

    现在龙骨剑就挺适合她用的。

    “所以,这两把剑,也是你锻造出来的?”

    “是啊。”凤温虞道:“如何,还不错吧?”

    楼渊行上前,想要拿起面前的其中一把剑。

    当他将那把剑的剑柄握在手中之时,能明显感觉到剑身轻颤了一下。

    凤温虞也感受到了龙骨剑的情绪,道:“这把剑,便赠与你了。”

    “确实不错,那我便不客气了。”楼渊行道:“若是旁的,我也就不要了,但这是你亲自锻造出来的,我便留着了。”

    这也是她送给她的第一件礼物。

    男人道:“我必会好好珍藏。”

    “不必藏着掖着,这把剑就算以你的实力,也不一定能够斩断。”她漫不经心道:“到时候,等我实力再高点了,给你锻造一把更好用的灵器来玩玩。”

    她现在的等级还是太低了。

    “对了,这两日我可能会忙一些,到时候便不过来了,那去疤膏,你记得用。”

    他胸膛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

    但是伤疤还在,显得有些狰狞。

    既然有药,又何不医治呢?

    “要做什么?”

    楼渊行将龙骨剑放在一旁,圈住了面前的女子。

    两人相处的时间太少,导致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想时时将她融入骨髓里面。

    “炼点丹药,到时候给你用的。”

    再者,炼制一点防身的药也好。

    刚好云麓书院里面有不少的灵药,到时候可以给她拿来炼制一些新的毒药。

    她知道自己的实力低,在外面,打不过她还不能偷袭么?

    “那你今夜留在这里陪我,明日再离开,可好?”

    “你可别忘了,你的身子还并没有完全恢复好,还是消停点吧!”看着面前的男人轻轻蹭着自己,凤温虞便知,他心中肯定是又动了欲念了。

    “虞儿这么厉害,偶尔破戒一次也没什么的,是吧?”

    楼渊行询问。

    问完,他又继续道:“就像不久之前那般,就算那般痛苦,我也能承受得住。”

    听着男人口中说出痛苦这两个字。

    凤温虞眉头轻挑:“你真的痛苦?我怎么感觉,你跟上瘾了似的。”

    若是真痛苦,他这会儿也不会就这么缠着自己了。

    不过,对于凤温虞来说,那种别样的感觉,确实还挺刺激的。

    痛在他身,爽在她心。

    “谁说痛苦不会上瘾的?”楼渊行:“过后好几日我都见不到你,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我?”

    男人俊美的容颜,好似妖孽,俊颜放大在她的面前,带着几分勾人的意味。

    凤温虞:“骚男人。”

    眼见她吐出这句话,男人嘴角的笑意更甚了几分。

    “那就承凤小姐所言。”

    他的手掌穿过少女的后背,一把将她给抱了起来。

    现在他已经可以动用灵力了,便立刻设下了一道结界。

    回到屋内后,他便将面前的女子给放了下来。

    他将身上的衣物褪去,躺在床榻上,眸光如墨,望着站在床榻边上的女子。

    “不是要针灸么?开始吧。”

    青天白日,门窗合上,屋内一片昏黄混乱。

    满室的旖旎飘摇,云雨淋漓。

    ……

    杨明康跟柳江城来到了炼药系内,夫子所在的地方。

    白子衡已经在室内等待了。

    两人恭恭敬敬地拿出了考卷,摆放在白子衡的面前:“夫子,这是刚批阅好的所以考卷,您请过目。”

    “嗯。”白子衡颔首。

    他翻找了一下,拿出了成绩排名的单子,看了一眼之后,脸色顿时就有点儿黑了。

    “我东院的甲等才五人,乙等十三人,以往东院的甲乙等名额,哪一次不是在六十人以上?”

    白子衡的声音有些沉,语气也更显得冰冷:“这一份考卷究竟是谁批阅的?”

    他想起,今日王夫子并没有出现在炼药系的考核点。

    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去了,而他也猜想得到,这一份考卷应该不是王夫子批阅的。

    他心里对他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总不至于会拿学子的成绩来开玩笑。

    当听到甲乙等成绩加起来也不过二十个人的时候,两人瞬间就懵了。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小师妹……不,师祖居然会那么大胆。

    她该不会是故意扣分的吧?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心中也在犹豫,究竟要不要把凤温虞给说出来。

    万一凤温虞被学院怪罪下来的话,到时候他们会不会害了她……

    但若是不说,好似也说不过去。

    因为当时在场的人可不少,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院长当时也在。

    清清楚楚看见了他们将考卷交给凤温虞,就算他们想要顶替也没有用。

    “本夫子再问一遍,这些试卷的内容,究竟是谁批阅的。”

    白子衡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

    但在没有得到亲口证实之前,他也不会说出来。

    两人均是沉默了下来,沉顿了之后,柳江城开口道:“是我们夫子请求我们师祖批阅的。”

    “对对对,是我们夫子请求他师父批阅的,可能我们师祖就是对学院的学子要求严格了一点,但是肯定没有坏心的。”

    白子衡狐疑:“我怎么没听说过王夫子什么时候有了个师父?”

    原本以为是凤温虞批阅的,但是如今看来,是他误会了么?

    杨明康道:“是最近刚拜师的。”

    白夫子应该不会猜出那人是凤温虞吧?

    话音刚落,突然,白子衡就想起了今日这几人称呼凤温虞为师祖的事情。

    “你们家夫子的师父,应该就是凤温虞吧?”不然,今日他们又怎么会称呼她为师祖。

    现在看来,一切都对得上了。

    他并不认为凤温虞炼药,当真有那么厉害,说不定,是王夫子与她之前定下了什么赌约,赌约输了,才如此的。

    两人没想到,白夫子一下子就猜测出了那人是凤温虞。

    事到如今,他们也隐瞒不下去了,只能结结巴巴地承认:

    “是……是的。”

    闻言,白子衡不再说话,而是拿起了面前的考卷开始查看。

    这一看,他的脸色也更加阴沉了下来。

    “胡闹!”他的声音蕴含怒意:“你们夫子竟然把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一窍不通的少女,这上面批阅注明的内容,简直就是信口雌黄!”

    “白夫子,不会吧?”

    杨明康大着胆子询问:“白夫子,那您能不能把我们师祖批阅的考卷给我们看看?”

    白子衡将手中的考卷重重拍下,放在桌面上。

    在他眼里,面前的这些考卷绝大多数都是能够被批阅合格的,但是却被凤温虞打了个叉。

    “如此心胸狭隘,你们家夫子未免也太不会看人了。”

    “白夫子,我们师祖并不是那种人。”柳江城反驳道:“其中说不定是有什么误会,再说了,我们师祖炼药,与旁人不同,所以一些见解可能也不一样。”

    就在昨日,他们吃了一枚凤温虞给的洗髓丹之后,直接晋升了好几个阶段。

    如此深明大义无私的师祖,怎么可能是白夫子口中所说的如此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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